君尘如这下是白眼都懒得跟楚瑶翻了,不可思议看着楚瑶:“都说一孕傻三年,楚瑶,你小儿子都快四岁了,你要不要还这么跟没长脑子一样,你们太子前两天才在朝堂上发话,跟南疆绝不议和,我是赶着上去打你们太子的脸,还是打我的脸?”
楚瑶忍不住笑:“见谅,见谅,忘了,真忘了,想着这次应该挺热闹的,忘了你不好去。”
“热闹,这次是该挺热闹的,还没到你们那皇帝的寿宴,就已经热闹上了,一堆鸟语。”君尘如喝着茶,埋汰道。
楚瑶不由道:“怎么了?”
君尘如从杯子里抬眸,扫她一眼:“你丈夫是权倾朝野吧,你要不要这么无知啊,别的不说,那个海外来的卡雷,跟礼部的事不知道?”
楚瑶摇头:“不知道,你不明白有两个孩子的母亲没多少精力花在别的事情上。”
君尘如一脸不信,道:“那个卡雷,之前我刚入京,就听说他在嫌弃大夏的人都不会说他们国家的话,礼部最开始也找不到人,后来找了个六十多岁致仕的翰林学士去充当翻译才行。
结果那个卡雷是嚣张到底,礼部的人过去,就被人一阵嘲讽,说什么亏得这么大的国家,竟然连几个会鸟语的人都找不到,真是笑死人了!”
楚瑶绝对明白,这“鸟语”两个字是君尘如自己加的,
“礼部官员跟那鸟闹上了,结果那鸟僵鸟语,还要说人不会鸟语,凭什么要鸟瞧得起!”
君尘如这惟妙惟肖的带偏见表演,让楚瑶笑喷,由衷道:“王世子,你牛逼死了!”
萧策在京中的兵权,早就被皇上收回,而自从萧策决定回西北,这十年,皇上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把兵权再还给他,有的东西,有些裂痕,表明上看着还好,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萧策不用管禁军的事,北定王府的事情也不会少,军营也是要去的,里面还有北定王府的人,萧策忙碌回来,夜里,楚瑶才想着君尘如说的事,问了萧策。
现在的礼部尚书,是五皇子贺华齐,齐王。
他们兄弟关系都不错,楚瑶表示一下关心也正常。
萧策道了句:“没事,就一点小矛盾。”说起来好像无所谓,楚瑶看着这护犊子的男人,神色分明多了几分嘲讽的冷意。
楚瑶想起卡西不是挺招人喜欢的大小伙吗,怎么弟弟就这么招的她身边的人都那么讨厌?
“唔,”
楚瑶低唔一声,回神,
大冬天,锦帐里,萧策汗如雨下,不满道:“在想什么?”
楚瑶道:“想我上个月月事没来,这个月也还没来。”
萧策看下去,挑眉:“怀了。”
他还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