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也看过来,两双眼睛看着,都觉得是萧辰身体差,萧辰半点不怯:“这天都回暖了,我穿少怎么了,谁知道会碰上倒春寒,谁知道你小子在哪个犄角旮旯倒腾出一堆雪,我不是为你堆雪人才这样?你好意思说你没事,那雪人全是我动的手,你碰了没有,你肯定没事!”
说起这个,萧喻眼睛瞪更大,都急眼了:“就是这个,昨天说堆雪人,好不容易找的雪,全被你玩了,你说拿雪冷,那刀快,哪样都不许我碰,我就白看你玩上一回!”
萧辰还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哥哥:“你人小,那雪冷,那刀快。”
爱玩的萧喻,为这话,昨天生了一大通气,现在又是这话!
他不在地上不好跺脚,只在楚瑶怀里越发折腾,楚瑶耐不住这已经三岁的孩子的身子,连连哄着:“好宝贝,二哥坏,明年母亲陪你玩雪。”
萧喻听得当即不闹了,小脸抬起来,异常认真严肃,似乎是教育楚瑶:“不行,母亲,你不能玩雪,带你玩雪,父亲不打你,肿的也肯定有我的屁股!”
萧辰听得笑得要跌脚,想起幼年,颇有心得夸赞弟弟:“就是这话!”
楚瑶一下板起来,这两熊孩子,拿起母亲的威严:“不要闹了!刚喝了药,你睡下,还有你,三岁了,一边玩去!”
楚瑶坐到一边,萧喻殷勤的去哄楚瑶别生气,萧辰索性躺到了一侧坐板上,下面为他风寒,楚瑶特意垫了又几层软垫,萧辰拗不过母亲,躺在上面,盖一层薄被都嫌有点热,整个人在马车里摇摇晃晃,颇似在棉花上。
身上盖的也是好几斤的厚棉被,萧辰闭上眼,似乎是烦萧喻吧啦吧啦的嘴,扭身靠了车厢内睡去。
也只有这时候,他面色才能放松,有时现出几丝扭曲,身上痛得厉害,不用风寒的说法,暂时找不到别的好理由。
另一边,萧天柔回了北燕王府修养,这半个月,北燕王倒是嘘寒问暖,可是她出去办点事,回来竟然看见房间里,腿上还没好利索的北燕王怀里躺着个女人,千娇百媚,本来该是在给北燕王喂水果,喂着喂着就喂到怀里去了!
萧天柔心中大恨,脸上带着冷笑进来:“王爷腿上好利索了?”
见到萧天柔进来,北燕王本来调戏享受的面容立刻一敛,推了推身上的女人,提醒:“王妃。”
那千娇百媚的婢女,显然也是怕萧天柔,立刻起来,跪在地上颤巍巍:“参加王妃!”
萧天柔扫一眼那婢女,又落到北燕王脸上去:“王爷腿好了,竟然能做这些事了?还是有人服侍,不用王爷你自己动?”
北燕王面上闪过迥然:“王妃,这青竹刚才给我送东西,她没站稳,一下就跌本王怀里了。”
“哦?”萧天柔娇媚笑道:“哦?那可真是巧啊。”面色又猛地一变,目光凌厉射向那婢女:“竟然连端个东西都端不稳,这样的人,可怎么能再伺候王爷,来人,拉出去杖毙了!”
从来服侍过北燕王的女人,杖毙是最常见的做法,这婢女还没爬上北燕王的床,这火苗都没有,就直接到最后结果了。
“王妃,这……”北燕王平时还是挺健气的一人,对上萧天柔就说不出重话,现在想劝,萧天柔一个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北燕王不说话了。
婢女惊呆了,忙吓得魂不附体哭叩首:“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