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感叹:“要说当时本来我们都以为过了那峡谷就好了,王爷赶走别的军的兄弟,我们还觉得王爷太谨慎了,原来,竟然是真的。”
说的人眼里有泪,实在想想这一路生理心理都是一种巨大折磨。
萧天宏靠在一棵树下休息,叹息看着也同样狼狈的儿子:“你不该来。”
萧策道:“父亲有空说这个,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萧天宏叮嘱道:“我们未尝不是你的拖累,要是你能出去就出去吧,你不必和我们一处待着。”
萧策似奇怪看向萧天宏:“父亲认为我不是北定王府的人?”
萧天宏忙摇头,有些词穷:“不是,只是,想想你还有三个孩子,想想楚瑶,孤儿寡母不容易,你舍得丢下他们吗?”
萧策道:“所以我们一起出去,父王。”
萧策深邃坚定的看着萧天宏。
萧天宏有一瞬无地自容避开眼。
对于萧策姓萧这件事,自己倒没有萧策坚定。
“外面有北定王府的消息了吗?”楚瑶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外面看守着知州府的人,她日日都会去问。
那看守的护卫不耐烦道:“没事赶紧进去,不然就当你是逃犯!”
楚瑶冷道:“北定王府还没有定罪,我不是罪犯,我现在还是北定王妃,太子走前也交代,你们不能怠慢我!”
护卫们不屑,太子带着一群将军大权在握,分明是排挤北定王府,北定王两个主子都消失了,现在又涉及叛国,说不定就是太子的意思。
这女人还拿根鸡毛当令箭!
“滚进去!”
护卫怒斥!
楚瑶冷色,一根簪子抵在自己脖颈上:“我问北定王有没有消息,我要是死了,就是我再是犯人,你们几条贱命也担不起!”
两个护卫惊住了,脸色难看至极,冷道:“没有!满意了吧,你丈夫你公公指不定已经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尸体烂了找不到了,才没有,你就等着,”
“啪!”
楚瑶一巴掌狠狠打在那护卫脸上!
“你这贱人!”那护卫刹那拔刀。
另一个护卫忙拉住他:“住手,先住手,杀了她,咱俩担待不起!”
楚瑶转身入了房中,砰的关了房门。
两个护卫都脸色难看,“呸,这贱人还耍什么威风,等消息落实,有她哭的时候!”
十日后,太子回来,萧策已经彻底消失大半个月了,楚瑶实在担心不已。
有人传召,楚瑶出去,看两个护卫都是害怕的目光,楚瑶唇角讥讽,跟着带路的内监一起到了厅中。
太子居中坐着,房里没有别人,太子看见楚瑶,道一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