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女人,这男人,真是臊死人了!”
“可不是,这男人都多大了,肯定不是夫妻,我看呐,多半是偷腥的!”
“这偷腥就算了,竟然还跑到大庭广众来,今天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知羞耻!咱们庐阳城里这下可出名了!”
“哎,别说,这男的好像有点熟,”
“是谁!是谁!”
“哦,我想起来了,是君家的四老爷!”
“我的天,你别胡说,君家可是体面人家,你铁定认错了!”
“我也认出来了,就是君家四老爷!”
“那他不是鸿儒先生的侄子吗,怎么做出这种事!”
“呸,别人我不知道,这我可是知道,鸿儒先生跟这侄子关系可不好,这些年,这侄子可没少败坏先生名声,我听说啊,就是因为先生前几年接回来一个残废的侄子,先生看侄子可怜,把人接回来住,谁知道这四老爷就挤兑人家,把鸿儒先生都气病了好几次,听说这次鸿儒先生病了,也是被四老爷气的!”
“还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我还知道……”
众人叫嚷着,没有一个人去管地上摔得不能动弹的两人,街上什么都能见着,光着身子的男女苟合那是新鲜,尤其这女的身材实在看得周围男人都流口水,男人又是有身份的人,这些人看得过瘾,绝对不怕事大。
直到后面衙役过来,确认了君四爷的身份,又感叹道:“君四爷,您说您也真是的,什么时候不出来,这个时候出来,昨夜鸿儒先生去世了,昨夜都找不见您的人,可倒好,您出现在这里了!”
这话如潮水,一下涌了出去,引起轩然大波。
鸿儒先生病了好几年,反反复复,谁都没想到会突然就去世了。
“先生!”
街上时不时能看见此起彼伏的书生跪地痛哭。
鸿儒先生去世的消息传出去,当天君家大门就挤满了人,有资格进去的都进去,没资格的,大都是书生,也有百姓,到府门前拜上三拜离开,还有的直接在门外大哭不止。
整个庐阳城都陷入了一片悲伤之中,也有小道消息渐渐流传出来,最开始如小溪,很快涌成汪洋。
因为君四爷在鸿儒先生去世当夜还在外面偷香,这几日被人“扒”出各种各样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君四爷的名声现在是比臭狗屎还臭!
这小道消息又传出来,当初污蔑鸿儒先生和白温初的主谋,就是君四爷,鸿儒先生去世,就是君四爷给逼死的,当夜,君四爷就是知道鸿儒先生死了,特意去偷欢庆祝!
君四爷如今就成了过街老鼠,没有人怀疑,君四爷就是带一堆高手出门,一不留神,被乱刀砍死也不意外。
鸿儒先生的死十分轰动,不是一朝一夕,简单下葬就就结束,源源不断从各国而来的贵族使者做表面功夫也好,真诚也好,都来灵堂祭拜。
白天楚瑶不在这里守着,只夜里守着,头七过了,楚瑶就晕倒在了灵堂上,君尘如把她抱回房去,等她醒来是两天后,两天不算多,也不算少,君家该处理的都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