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君尘如嘴里没话了,君尘如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人家长得仙气,在人前也是高冷,在南疆人面前那简直是残暴冷漠!
他也就在白温初面前,话长得似乎一辈子都说不完。
白温初只是不喜欢君尘如老把他当做废人,别的,君尘如整天在他耳边唠叨,他似乎已经习惯,若是君尘如哪天话不多,他才要心里不舒服。
“温初,你骑慢一点,你看那山多高,你看边上那花,好不好看?”
“再晚,咱们还到不到天一谷!”
“反正天一谷几百年前在那儿,咱们百年之后它还在呢。”
“我们是去办事的,不知道吗?早几个月就说了,现在还在路上!”
“咳,那只是计划上路,跟楚瑶说了一声,现在才是正式行动。”
“天一谷你不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咱们前前后后派了多少人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可见麻烦,咱们早去晚去没多大区别。”
“歪理!快点走!”
两人坐在客栈里,喝着茶,君尘如正跟白温初说着些趣事,前面突然传来嘈杂声。
随即“砰!”一声,前面桌子塌了,君尘如挑眉,如今春末,他手上多了把折扇折腾,潇洒晃荡着,“温初,幸好我这位置选的好,你看,要是朝前一点,咱们就要遭殃了。”前面哭声让人心酸,君尘如在这里,眨着眼睛,样子都是:快夸我,快夸我!
白温初看着场中,没理他!
“入他娘的,你们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们天一谷的,你强抢民女,还敢这样放肆!”
“什么,你们是天一谷的?!”那一脸彪像的粗壮男人,立刻脸色惨白,灰溜溜的哈腰跑了谷的人!
“不是吧,竟然是天一谷的人!”
“可不是,天一谷数百年神秘莫测,从前朝灭国后,天一谷就是个传说,如今这些人看着年轻,不会是骗人的吧!”
“嘘,你想不想活了,天一谷,有谁敢冒充,你在江湖上走,什么时候见过天一谷的人能被人冒充!”
“也是,那这些人,应该是天一谷的年轻弟子出来历练了。”
“天一谷出身,果真不同凡响,一个个长得仙姿出众,跟我们这些江湖人不一样啊。”
“可不是……”
“等等,好清秀的小美人呐,怎么能从爷身边溜走呢。”
眼见那被调戏的女子哭着向天一谷的人,道了谢要走,低沉清雅的嗓音响起,带着些许悠然邪气传出来,听得让人心痒痒。
众人闻声看过去,只见两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坐在那里,那开口的男人出尘若仙,怎么看都跟那流着泪,看过来也震惊痴迷的女子天上地下的区别!
自己生得这么好,还能对女人有感觉?
天一谷的人也闪过惊艳,随即就是愤怒,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的少年,拔出剑,“放肆!大胆淫贼,明知我天一谷弟子在此,你还敢如此狂妄,简直是不知死活!”
君尘如看着这一个个差不多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一副义愤填膺的卫道士一样,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笑抽坐不稳,靠在白温初身上:“哈哈,温初,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天一谷什么时候出了这种品种了?这是假的吧,
哈哈,这些人,是真的冒充的吧,不然天一谷这两年是干什么了,收这种小娃娃!”
白温初也扫过了这群确实太过稚嫩的娃娃:“是真的,他们身上还有天一谷的标记。”
“大胆狂徒!你们不认罪,竟然还敢这样嚣张,你们是在藐视天一谷!我们这就让你们知道天一谷的厉害!”
天一谷的人要动手,大堂里的人都要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