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疼,疼,疼!”白熠麟握着君尘如的手,又不敢挣脱。
君尘如没好气道:“好好说话!你父亲两天都在自己院子,他怎么不出来,他在干什么!”
白熠麟小心捧着君尘如的手:“不是父亲又不是下一任城主了,他没必要出来啊,您不是现在接手玉城的事情了吗,父亲在院子里天天抚琴呢,您要是想父亲了,您就去找他好了。”就不要来为难我了!
君尘如焉了,把手放下来,打探道:“你这两天看温初什么表情?”
白熠麟老实道:“不太高兴的表情。”
君尘如:“……”
“怎么个不高兴法?”
“冷淡着一张脸。”
“温初一直冷淡着一张脸。”
“冷淡透着我感觉不高兴的一张脸。”
“好了,你可以滚了。”君尘如听了无比恼火带嫌弃把人赶走了。
白熠麟:“……”果断跑了。
君尘如想了想,挪着步子到了白温初的院子,本来两人住在一起,他该死的想表现自己的骨气,当夜没回去,就……好像两人分居了。
里面传来悠扬琴声。
君尘如摩挲着下巴,“这琴声听着不错啊,心情应该也跟着不错吧。”
他刚踏进去两步,里面琴声陡转,战场破阵曲的杀机四伏,杀气腾腾铺天盖地袭来。
君尘如:“……”
里面刚向白温初禀报,君尘如来了的暗卫:“……”
君尘如脸色变了又变,随即怒气冲冲就跑到了院子里,一把按住白温初的琴弦,怒道:“白温初,你什么意思!”
白温初顺着这手,抬首,对上那张在他面前,罕见带怒气的俊脸:“有胆识。”
君尘如怒气一滞,暗骂自己没出息:“白温初,你适可而止,都快三天了,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要不高兴,砍我两刀,砍完这事就算完了!”
白温初:“砍一刀就可以完事。”
君尘如:“……”好家伙,这是一刀就要下杀手的意思!
“我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君尘如怒道!
不就是玉城吃点小亏吗,他又没让南疆把玉城吞了,他白温初是玉城亲爹娘啊!
“你惹我生气了。”白温初淡道。
君尘如:“……”气一滞,停不下来,他这辈子最舍不得,就是让白温初生气,哪怕自己挨一刀,都不愿意白温初不高兴。
但是,玉城这件事——不行!
君尘如抿紧唇,知道自己要没出息了,忙转身就走!
白温初坐下来,重新抚琴。
“父亲,”夜里,白熠麟来向白温初请安,在这里坐着陪白温初下棋,下着棋,想了想,道:“义父也是为了父亲,外祖父毕竟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各方都想要瓜分玉城,父亲身为白城少主,接手玉城,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如今义父让南疆代理,承担一切怒火风险的都会是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