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发烧,本能也觉得主子的脑子现在不太好!
“快去!”时楚狠皱下眉,低斥一声,随即止不住的咳嗽。
小厮看得心惊,“主子,我去叫大夫,我这就去吩咐!”
小厮忙火急火燎跑了。
大夫过来,时楚已经昏迷过去,小厮自己也烧的迷迷糊糊,不是他坚持不下去,而是这样照顾不好时楚,还会过病气给时楚,换了人来伺候。
时楚这一病,病得大夫都吓一跳,开了几服药下去,时楚昏迷着吐了大半,后来终于喝下去了一些,但是没有什么起色,这风寒太严重了!
大夫更觉得时楚是魔怔,梦魇了,自己醒不过来,心力交瘁下,这风寒的威力放大了无数倍。
时威鸣第二天就死在了床上,这次所有人都去了,就只有时楚没去,听到时楚病重的消息,说是染了风寒,那些不明真相的子女都吓了一跳,他们都知道,时楚最近天天来看时威鸣,这不会是传染上,要命吧。
不然,寻常风寒,怎么会跟着一样,这么严重,昏迷不醒的地步?
只有时冥没有怀疑这风寒的话,虽然不知道,时楚是怎么能好端端风寒成这样,但绝对没想歪,跟时楚的人叮嘱了两句好好休息,就忙着处理时威鸣的身后事,还有他的继任大殿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城主之位,即将到手,于时冥而言,不悲不喜,已经成了一件他看作平常的事。
忙了两天,得知时楚还没醒,时冥才惊了下,亲自去看了人。
看时楚果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为了大夫病情,让人送了好些药来,就只能压着奇怪离开。
时楚昏迷,府上的人都要急疯了,萧喻也吓到了,在他眼里,从来就没见过外祖父生病,哭了好几场,可是就不见时楚醒来。
学乖了,守在床前,红着眼睛,眼巴巴看着时楚,握着时楚的手,跟时楚小声说着话,再时不时问大夫:“外祖父什么时候醒?”
时楚昏迷了三天,北燕王才得到消息,那日分离,他突然有急事,走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听说这样的事,忙到院子来看时楚,看着床上病容虚弱的时楚,大发雷霆,知道大夫用药,竟然没半点效果,直欲抽剑,直接将那哆嗦在地的大夫给砍了!
幸在小厮及时拦住,沉道:“还望北燕王息怒,这好歹是主子的人!”
北燕王眯眼,煞气森森扫过小厮,对外面厉喝:“去找大夫!找不到一个有用的大夫,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外面北燕王的人吓得立刻变脸出去。
北燕王坐在床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满目担忧。
小厮在一旁,神色沉肃看着,渐渐攥紧了拳。
时楚五日后,终于醒了过来,神志不清,睁开眼,见到五日梦魇不断里,一直映入脑海的脸,是什么感觉?
时楚什么都意识不到,只对着这张脸,满目都是杀意!
“先生!”北燕王守了几乎两日夜没好好睡过,脸色憔悴,看见时楚醒了,欣喜至极,可随机就见时楚满脸杀意对他,甚至与他交手,
时楚此刻,自然不是北燕王的对手,被北燕王压制住,小厮忙上前来帮忙,被北燕王一脚踹开,在地口吐鲜血:“滚!”北燕王厉喝!
真当他脾气好吗!
要不是这是时楚的人,这小厮他早就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