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我警告你,你要敢做对不起儿子的事,咱们就完了!”楚瑶肃色警告道。
萧策:“你这儿子是个宝,你那三个儿子都是草。”
“你才草!儿子都是我儿子,我俩完了,儿子还是我的。”
萧策:“我两完了,你就是外人,离开了,我儿子自然是我的,哪儿都不许去,你这离开的,自然是一个人离开。”
楚瑶为防吵醒儿子,使劲到处掐萧策的肉:“合着你是在暗示我,你一定会做对不起儿子的事!”
……
“先生为什么要去京里?”
马车停下,赏玩着野外群山绿湖美景,北燕王问着身侧之人。
时楚望着湖光山色,深秋风拂动着他鬓边发,唯他神色无半丝波动:“你说与我共游,你问我去哪里,我总是要说个地方,王爷不想去,可以不去。”
北燕王笑道:“先生多虑了,我只是好奇,不知先生想去京里游玩什么?”
时楚负手,眺望,陷入某些思绪:“曾经太多仇恨思绪,几乎耗了半生时光,如今既然要赏玩,自然从大夏天子脚下,最繁华的地方开始。”
北燕王对于时楚那消耗时光的话,深有感触,此刻两人撕破脸皮,处在一种诡异的平衡之中,存在危险,却也是一种危险中的轻松,
两人都揭露过心思,假面也撕下让各自看过,坦荡下,诡异的轻松了不少,
北燕王不在为自己当初的事,担心时楚不原谅而惴惴不安,积压于心,听时楚这样说,心中也顿生期待,如时楚所言,和时楚一同游览天下繁华盛世,是他一直所求。
到了客栈,时楚入房,没多久,外面北燕王就敲门进来。
时楚坐在桌前,看北燕王进来先扫过桌案笔墨可有异,嘲讽道:“你若不放心,大可以让人贴身盯着我,反正我的人,你一个也不许我靠近,如此,你不是正好找人替代?”
北燕王温声道:“我知道先生不喜欢人贴身伺候,就是先生自己的人也不会,所以,我怎么会做让先生不悦的事。”
时楚看一眼北燕王,良好的教养,让他不想撕破这人这样无耻之语。
“王爷要是没事,请回自己房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时楚赶人道。
北燕王坐着没动:“先生累了便歇下,我可以坐在这儿,喝喝茶。”
时楚走向床,扭头,面上终是染上薄怒:“王爷是不用别人盯着,自己亲力亲为?”
北燕王好脾气笑:“先生说笑了,我只是坐会儿,喝口茶。”
时楚冷道:“我记得这房间此刻的主人,是在下吧。”
如今时楚身体好了许多,北燕王也不再担心气到他,笑道:“嗯,请先生容我喝口茶再走。”
他是打定主意不走,时楚不再理会他,自己越理他,他越来劲。
时楚隔了屏风,和衣睡下。
北燕王做了许久,听到屏风后平静清浅的呼吸,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在床前看着时楚的睡颜,半晌,转身出去。
门轻轻阖上,时楚睁开了双眼……
“皇上,北定王带北定王妃和小王爷到京了。”
福宁殿里,内侍得了内监的信,趋步进来对榻上喝药的皇上道。
皇上习惯喝着浓黑的药汁,淡道:“让他们即刻来见朕。”
内侍垂首:“是。”
“王爷,王妃,皇上想王爷王妃了,请王爷带王妃小王爷,先去见见呢。”来传话的内侍,打马而来,拦在半路的马车前。
楚瑶抱着呼呼大睡的萧定云,下意识紧了紧,扭头看向萧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