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泽忙道:“不,怎会,小姐舞姿动人,让人惊艳不已。”
丫鬟过来忙笑道:“我家小姐舞了,也请校尉赐教赐教才好!”
“是啊,是啊,”另一个丫鬟也笑道。
夏子娴摩挲着手上剑柄雕纹,面颊微红,双手捧起剑,奉给萧平泽,微微屈膝:“请校尉赐教。”
萧平泽道:“舞剑不敢当,也不敢比小姐,小姐若想看,不嫌弃鄙人武艺粗狂就好。”
夏子娴和两个丫鬟退开,见萧平泽舞剑,少年面如冠玉,眉间略稚气却更添沉稳,身姿辗转,勾挑刺带,影若惊鸿,势若滚惊雷,剑气劈削,劲可破硬石,收势又温若净亭,
一举一动,行动间,郎朗少年俊容,就这样映入夏子娴眼中,一时竟看痴了。
直到萧平泽站在她面前,她才回神,好在萧平泽没注意,她才免得尴尬。
“校尉武艺不输二公子!”
“也可与大公子相比!”
两个丫鬟争相惊喜道!
萧平泽只淡淡一笑:“献丑了!”
再看向夏子娴,夏子娴心微微一跳,略不自在,别开脸。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时候。
有人疾来,见两人,忙道:“校尉,夏小姐,太妃让你们回去。”
“好。”
萧平泽道。
回去,已经是下午,近黄昏,落日未落山,在白茫茫间如血,两人回来,厅上已经摆了宴,原来,夏承忠突然要回去,所以楚瑶特意给他践行。
一番酒水推杯过,夏承忠告辞,夏子娴去送。
宅门前,外面亲随已经带好马,候着,
夏承忠停在门口前,血色残阳,最后只剩一抹血红,在他沉肃面色后,做背景,让人颇生触动,他对着自己这个嫡妹叮嘱道:“你是嫡女,又是嫡长女,家中从来疼你万分,一直娇养闺中,群婢环侍,如今远嫁千里,不管如何,受委屈在所难免,但是身为夏家女,就要牢记祖训,北定王府为夏家子孙誓死效忠,萧校尉的身份,为兄不敢多猜,也不敢多说,你自己,谨遵为妻职责,恪守女戒,为首要,万事记得恭顺。”
“是。”
夏子娴恭顺应是。
话已交代,夏承忠对着妹妹,又陡生不舍,虽然自己多在军中,但是回家,总能看见闺阁中的妹妹,如今,回去,这闺中,便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好好照顾自己,千里迢迢,日后哥哥多有不能疼爱,家中无法照看之处,望你见谅。”
“嗯,哥哥好走。”
夏子娴声音也多了几分哽咽。
夏承忠转身,出了门槛,利落上马,携亲随,打马而去。
夜里,乌月沉沉,几看不见几分光,伸手五指模糊间,两匹马打过,
草丛里,三个壮汉,冒出头,有些诧异,
“娘的,这大晚上,这不会是来端了我们的吧!”
“屁,就两个人,大夏朝廷就是疯了,也不会就派两个人!”
“那这两什么情况?”
“应该,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