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追了几个岔道口,前方雨水朦胧,哗啦啦的雨水声,四面八方,听在耳里,都是绝望。
士兵们不知道他们的将军是怎么了,之前虽然尽心,没有这么发疯,
此刻,好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样!
士兵们跟着,追着,带出一路血水,受伤的人实在不少,就是那带头的将士,也是满身血水,
最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愤恨捶着地!
整个南疆,几十年,君尘如都是所有人的阴影!
本以为君尘如这一次必死无疑,自己也是王命难为,可是没想到,君尘如竟然还是逃了!
想到刚才君尘如的话,他就浑身打颤,被君尘如盯上的人,有谁有好下场的!
王上现在这么恐慌,不就是因为如此!
他愤怒砸着拳,士兵们不解,将士这行为,只觉得,他是疯了,
事实上,此刻,他确实被君尘如用想象,逼得要先疯了。
君尘如和白温初逃到了安全地方,白温初瞥一眼后面跟着落脚而下的君尘如,“幼不幼稚!”
将士不知道,白温初却知道,君尘如虽然恶劣,有时候爱捉弄人,但他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花时间去捉弄,尤其是,他们要离开南疆的这种时候。
君尘如笑得露齿:“那小子刚才那么演戏,恶心我,不吓吓他,怎么解气!”
白温初这时候不说话,确实,君尘如估计吓那将士够呛,他刚才的气,才消些。
要按他来,直接杀了那人了事!
宫中,安唯煦知道君尘如又跑了,案上的奏折,直接统统朝地上请罪的几个统领砸去,声色皆沉骇:“要是再抓不到君尘如,你们就拿你们腰上的佩剑直接自尽吧!”
安唯煦如今下了明旨,要全国捉拿君尘如,从这公告一贴,不仅是上层,就是全南疆都知道,王上是要除了安王了,随后没有意外,公示旁,又多了一条,下旨废了安王。
宗祠里,安唯煦拎着酒坛,愤怒的在里面,面色酒气熏熏咆哮,
外面内侍每听见里面大动静,都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看看周围,确定人都被驱散走远了。
南疆不是没有出现过昏聩,任意妄为的君王,但是要说,在祖宗牌位前砸骂,那是闻所未闻的,
就是当初狠辣凶残如安王,可能是因为不屑南疆王室,那也是从来没有在宗祠前,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此刻,安唯煦已经狠狠把上任南疆王的王位摔在地上,踩成数段,跌坐在地上,骂道:“父王,您都看见了吧,您的儿子,君尘如,做出这样的事,他又在逼本王的王位,他杀光所有王室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来杀我,父王,为什么你要把君尘如那样的怪物生下来,他就不该活着,他就该去死!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您的儿子,他就可以肆意妄为,他就可以是天之骄子,你对我们公平吗!公平吗!”
安唯煦把手上酒坛,狠狠砸在那牌位上。
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相比较,君尘如那头,却太过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