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正趴在桌前,哭得像个泪人,看见夏子娴,一惊,忙站起来;“母亲!”
夏子娴让丫鬟把门关上,屋里只剩她一人,看着站起来忐忑的女儿:“萧潇,母亲问你一件事,你喜欢萧喻?”
萧潇觉得听到心脏一声雷霆重击,飞快摇头:“没有!”
知女莫若母,夏子娴只觉得头越发昏痛,差点站不稳,“母亲!”萧潇忙惊吓扶住她。
夏子娴被扶着,坐到了桌前,撑着额头,“你去吧,太王叫你,萧喻的事,他要找你问清楚。”
萧潇一下脸色惨白,
萧潇虽然常去萧宅,但是萧策,威压深深,她是从来怕的,
尤其,她还在他两个儿子之间……
萧潇想想,就浑身开始隐隐颤抖,
夏子娴看着女儿这模样,十分心痛,却无能为力,“太王是个不容人说话的人,母亲多想陪你去,但是,除了增加太王的怒火,别无用处,你去吧,太妃喜欢你,定云也喜欢你,太王怎么也不会真拿你如何,记得,在太王面前,千万乖巧就是,不要像在母亲面前这样嘴硬,你瞒不过母亲,更别异想天开能瞒过太王,”
萧潇听夏子娴细细叮嘱,眼泪无声直落:“母亲。”
夏子娴也惴惴不安,怎么也没想到,女儿有那样的心思,此刻,只能压着不适和不舍,推着女儿:“快去!”
萧潇让丫鬟打水净了面,随后坐着马车,去到了萧宅。
萧潇踌躇着,已经有暗卫,引萧潇到萧策书房去。
看着这一处屋子,静谧深深,梧桐树冷,萧潇心中生寒,她来萧宅多年,知道这是一处禁地,从来没有踏足过,平时玩闹,也从不敢来这处,
此刻,暗卫催促一声,“请。”
萧潇硬着头皮,进去,外间几扇雕窗半开,外面梧桐风响,吹进来,凉风阵阵,干净锃亮的红木家具规规整整,风吹过,都没有一丝凌乱的地儿,
这里空空荡荡,萧潇只能硬着头皮到了里间,
打开夏日竹帘,就闻到淡淡沁人茶香,她余光瞥见一袭玄色锦袍,跪在地上,“太王。”
她一个呼吸,两个呼吸,没听见动静,在她忐忑时,听到威严沉声:“你是如何知道萧喻遇险的消息?”
萧潇深吸一口气道:“禀太王,有飞刀传信到府上,正好被我撞见。”
“为何萧喻的消息,会传到你府上?”
“这,”萧潇咬唇:“当时臣女在送郡主,所以,可能那人是想告诉郡主。”
萧策道:“你可有那人什么线索?”
萧潇摇头:“没有,臣女半点不识,见那飞刀,十分诧异,而打开信纸一看,更是害怕,忙找了母亲,请她让人来禀报您。”
萧潇忍不住抬起头:“太王,不知太王可知道三爷的真实消息,要是不知,还请抓紧核查,信上说三爷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求太王救救三爷!”
萧策蹙眉看着这泣不成声的人:“本王吓着你了?”
萧潇泪水涌流,心虚垂下眸:“没有,只是突然收到三爷这样的消息,实在太害怕。”
萧策道:“倒不知道,你们感情这般好。”
萧潇心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