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沉面看着他:“你究竟想做什么?本王可不是给你随便利用的糊涂虫,这样的人,你得找太子!”
陆鹤笑着道:“王爷,我不小心知道了一件事,这件事旁人知道了,也不敢到处放肆,或是拿去威胁北定王府,但是咱们的好太子,看着北定王府权势滔天,这心思,太子殿下是会动的,太子殿下要是为此,去威胁了北定王府,那王爷,太子殿下的未来,您可以预见吧?
我这可是送机会,给你铲除太子的好利刃!”
晋王沉面,怀疑看着他:“你好端端这么帮我,不,你不会好端端帮我,原因是太子?太子得罪了你?不,太子得罪你,你犯不着如此为他绕这么大圈子,
不是我,不是太子,你来找我,却不自己动手,说明你忌惮,那就是,”晋王眸深:“你针对的是北定王府?”
陆鹤没说话。
晋王道:“这事,我没法帮你,北定王府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我不想与北定王府为敌。”
陆鹤瞥着晋王,淡淡笑着,像是望到他心里去:“王爷,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园子里的事,你虽没去,但没有一件事瞒过你的吧,萧云乃北定太王教导,北定太王与萧云亲近到,可以当场甩萧云巴掌的地步,还不能说明事情?
王爷,现在,北定王府,是萧云的靠山,”
晋王脸色渐阴沉,眯眼,看着陆鹤都是阴鸷:“所以?”
“所以王爷何必跟我说这种言不由心的话,我现在说到这份上,就是想在今日这事上,跟王爷交心一谈。”
晋王冷嘲:“我顾公子之居,三次何止?你陆公子却从不愿与我同谋,你陆公子夏京第一公子,高傲的很,又哪里与人交过心?今日,你主动找我,说要与我交心,陆公子,是你,你信吗?本王纵然不觉是个聪明人,也不是个傻子!”
陆鹤喝完杯中茶,悠然倒着:“王爷还在与我藏着掖着,刚才萧云的比试王爷知道,那一巴掌,王爷也知道,怎么就又故意漏了,我被北定太王当众羞辱一事!”
陆鹤抬眸,盯着晋王,眸中都是冷意,“王爷不知道我当众吐血一事?你说我有多恨北定太王?”
陆鹤眸中冷意有些骇人。
晋王倒真被这骇意惊了一下,最开始陆鹤吐血他听到就吃惊,现在也是吃惊,陆鹤跟北定太王,这是有什么刻骨仇怨?
“王爷,只要你想坐上那个位置,至少目前看,以萧云和北定王府的纠葛,你怕是难以越过北定王府去,所以,既然终究是要对上,可没有什么想不想与之为敌的说法,你们注定是敌人,我要回敬北定太王,而你,可以得到一次,让太子得罪北定王府的机会!”
晋王看着陆鹤眼底浓烈的恨意,他意动中,思忖着:“你就为了回敬北定太王?在我印象中,你陆鹤可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你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陆鹤低笑起来,笑得几分阴鸷:“王爷,你太高看我了,能有什么真实目的?王爷说对我的印象,那敢问王爷,一个将我逼得吐血之人,我陆鹤可会便宜了他?放过他?我陆鹤是与人为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