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大世家权势最盛的就是这拓跋将军,在朝廷上的地位和与王爷比肩,主要是手握兵权……”许青说的完全没有刚刚的架势,许是因为觉得昨天的事实在丢脸,越说声音越小。
唐楚楚一直在观察宋婉玉的反应,见她闷头吃饭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几人在谈论的朝局。
“婉玉你怎么不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在宋家我都少有机会上堂吃饭,自然不能乱说话惹人厌弃。”宋婉玉说完这些便开始检讨自己怎么能在饭桌之上说这些苦涩的话,殊不知是唐楚楚的真言咒作祟。
薛寒枫起身擦拭好嘴角,“你们慢慢吃,本王还要去早朝。”
其实薛寒枫之所以不开口试探,是因为叫宋婉玉前来用膳,更多是想看看宋婉玉和许青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寒枫既然已经知道宋家有问题,便自然会派人看住宋婉玉,可若是许青真如唐楚楚之前所说会对王府里的女人动心,那也最好不要是忠于宋家的女人才好。
许青见薛寒枫要离开也急忙退下桌,跟着薛寒枫出了前厅。
唐楚楚大概也明白了薛寒枫的用意,便任由真言咒失效也没再问宋婉玉什么。
许青跟着薛寒枫出门,在薛寒枫临上马前正色道,“寒枫,你昨夜探查敬月楼,又把舞女连夜带出京都,放眼京城能干成此事的没几个。我已查明五大世家中裴家便是敬月楼背后的靠山,是否被人发觉但看这几日朝堂之上裴家有没有人和你作对,切记要小心应对。”
薛寒枫听罢点点头飞身上马,“宋家那边也要趁早让人盯着,一但发现有人去和敬月楼联系,立即派人通知王妃。”
“放心吧,我已经打点好了。”
许青一向最知道薛寒枫心中所想,所以早在薛寒枫刚从敬月楼回来,告诉许青从小黎口中得到的信息后,监视宋家的人就已经安排好了。
敬月楼中,老鸨握着手里控制小黎的母符,怒骂面前的两个跪在地上的侍从,“你们一直负责监视小黎,怎么连她跑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自从有了束缚咒,这敬月楼就从来没发生过会乐人逃离的情况,这两个侍从也十分难做,他们疏于监视已经很久了,怎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你们是哑巴吗?”老鸨见这两人只跪在地上不说话,越想越气,同时也纳闷小黎怎么会这么简单摆脱束缚咒。
老鸨转念一想接着问道,“小黎昨晚接待的客人呢?”
“那三位客人都是第一次来,并且只包了一间厢房,又招了小黎进房弹曲,不知何时离开的。”一个侍从紧忙回答完后,另一个侍从接着补充,“可第一次来的客人这么干很正常,所以我们就没特殊在意。”
老鸨气的将桌面上的东西一股脑的砸到两个侍从身上,“半点有用的消息也没留下,两个废物,留着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其中一个侍从抬起头争辩道,“小黎说不定是逃走了,然后死在了外面,妈妈手一直捏着每个人的母符肯定知道小黎去了哪里吧!”
另一个侍从急忙符合着上一个侍从的话。
老鸨明显被噎了一下,她手里的母符要还有用,哪至于在这里逼问两个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