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近日虽有烦心事,但马上便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会有喜事发生的。”
听唐楚楚这么说,顾淼淼一向率直坦荡此刻心里却有些苦涩,“王妃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喜事。”
唐楚楚笑的神秘,话也说的云里雾里,“夫人福泽深厚,虽然眼前可能有些问题,可只要夫人肯和你家侯爷好好谈一谈,眼前的事情很快便能过去。”
别人或许听不懂唐楚楚的意思,但顾淼淼听的懂,顾淼淼都有些怀疑这个唐楚楚是不是派人监视了她的家。
顾淼淼本是郡主,未出嫁前谁敢给她半点委屈,可自从嫁给了庆远候,她便开始处处不顺心。
侯爷平日倒是对她还好,可却偏偏纳进府一门偏房,妾室还有好几房。
她虽不求侯爷真的能和她只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偏房实在令她不省心,落了胎便要污蔑是她所为,害的她与侯爷争执很久,到现在那位偏房还在哭闹没有定论。
这些事情顾淼淼自然不会和唐楚楚在席面上讲,只是低声问唐楚楚,“王妃,你是怎么处理王府里那些妾室偏房的?”
唐楚楚仔细想了想,刚进府那时是处置了两个妾室。可那是王爷假借她的名头拔除别人放在王府内的眼线,在外人眼里王府娶的这位丞相庶女,倒成可个果断狠戾的角色。
唐楚楚看着顾淼淼有些期待的眼神,不知如何是好,想来顾淼淼之前还认为唐楚楚是个软弱可欺的,今日因为不知如何惩戒妾室请教到她头上,丞相府的人肯定是说了她不少坏话。
“侯夫人无需惩戒那些妾室,事情很快会有转机的。”
顾淼淼一听唐楚楚这又是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觉得唐楚楚怕是又在摆谱,就不再多问,之后也就没给唐楚楚什么好脸色。
唐楚楚本意是想和顾淼淼拉近关系,可也不急于一时,席面吃过一阵,便找了个由头下桌,到这裴府四处走走。
其实一下了马车她就觉得这裴府的上空仿佛乌云幕布,本是迎亲的喜庆日子却让人很是压抑。这种情况非常少见,想是被什么人刻意左右了整个裴府的运势,直到看见国公夫人的面相她才明白。
国公夫人看似富态喜庆,其实天庭一片阴郁,明显是正临大难的模样,这个府里说不好有人被下了咒。
可国公夫人却并没有中咒的迹象,既然不是国公夫人,那便是裴府里有国公夫人的至亲被谁下了咒,能左右一府的运势,恐怕不是一般的牵制咒术。
唐楚楚边四处溜达,便寻找着是不是有什么阵法的迹象,或者妖邪的器具被埋在了府中的什么地方。
走着走着就过了供外客走动的区域,走进了内院。越往里走,唐楚楚越觉得自己靠近了那个咒术的根源,直到她突然听到有尖锐的哭喊声。
顺势看过去前面的院子的偏房内有两人把手,唐楚楚急忙躲起来,接着那屋子传来明显的撞击声,还有人痛苦的叫喊声,两个看守却无动于衷。
裴府大婚的日子一处偏房门口竟然有人把守,再加上屋内散发出来浓烈的阴郁气息,这事一定不寻常。
唐楚楚摸摸衣袖开始翻找自己藏在身上的几张黄符,可算找出几张折的皱皱巴巴的黄符,咬破手指便开始画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