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楚自然没给那妇人再接着说下去的机会,立刻回道,“你们一进来便是又惊又叹的,可给过我机会解释,还是说你很希望我和裴小公子有什么事,根本不想听我解释?”
那妇人一时语塞,脑中思绪着要说些什么之际,裴子桓起身走了过来,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日你们就算是说出花来我和王妃也什么都没发生,你们若是怀疑我们就去县府衙门,找专人来看看。”
丞相夫人见裴子桓出面,便立刻柔和的开口,“裴小少爷,谁说的是你们有什么啊,就是在一个屋子独处影响不好,这薛王爷还在外面,薛王妃就传出和别的男子共处一屋,叫人听了也不好啊。”
几句话就将裴子桓也摘了出去,这下国公夫人也能看出,丞相夫人根本就不准备针对裴子桓,而是要对付唐楚楚。丞相夫人此话也是在给裴国公一家台阶下,意在告诉国公夫人赶紧带着你的宝贝儿子离开,要是想掺和进来,就免不得要惹上一身骚了。
国公夫人也只纠结了片刻便准备上前拉住裴子桓离开,谁知道裴子桓根本没理会丞相夫人言语中的其他意思,直白的开口,“什么传不传出来的,看见的不就你们几个吗?你们几个不说谁会知道。若是有天京都内传出我和王妃有什么事情,便就将这些事记在你们头上。”
唐楚楚倒是没想到这平时里像只花孔雀般的裴子桓,今日和这些人说气话来竟有几分霸气,不过空有气势是没用的,还得有权才压的住人。
裴子桓最多只算个富家公子,家里还有个哥哥往后能不能继承家业都未可知,说起话来轻如鸿毛。今日若是薛寒枫前来说这些,事情便真能就此了结,可薛寒枫不在,丞相夫人也就是看准了薛寒枫不在,觉得没人能护得住唐楚楚,才刻意在此时发难。
裴子桓这话只引的人们一瞬的讶异,便没了其他,还有几个当着裴子桓的面便笑了出来。国公夫人只恨她生了个蠢儿子,当真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经历上次敬月楼的事情,国公府早就经不起折腾了。国公夫人就是怕裴子桓再惹事端,就算国公府能再次躲过劫难,国公爷也不会像上次那般轻饶了裴子桓。
可亏了国公夫人百般阻拦万般的劝诫,裴子桓也不不见半点收敛,她从小宠着长大的好儿子,再这样惹祸下去,裴国公府也没法保的住他了。
国公夫人当即就上前,狠狠的掐了裴子桓一把,“你在这说什么鬼话,自己做了错事不知悔改,还有胆量在这里威胁起人来了。”
“母亲,你信我,刚刚真的是王妃晕倒,我将她送入厢房这么简单,就算对簿公堂我也是这个答案,这群人分明就是故意……”
‘啪’一声,裴子桓的话没了下文,脸微微偏向一侧,巴掌印很快浮现出来。
国公夫人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一巴掌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现在手掌还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