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褚香莲还是在唐楚楚满脸的微笑中戴着簪子离开了房间。
待褚香莲一走,唐楚楚立马虚弱的靠在床头上,演戏真的太累了。
薛寒枫看着唐楚楚这种歌样子就觉得好笑,将唐楚楚抱起来了一些,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唐楚楚的手掌中还有一些细细的疤痕,是之前留下的。
薛寒枫细细的摩挲着上面的伤疤,“还疼吗?”
他知道唐楚楚一定会说不疼,唐楚楚是一个看着没什么脾气的人,但那也只是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而已。
她也会伤心,她也会生气,也会疼,她也会害怕,但是她不愿意说出来,她喜欢将所有的苦楚都一个人默默的吞下。
唐楚楚看出了薛寒枫的心里想的,反手扣住薛寒枫宽厚的手掌。
“我知道王爷心疼我,但你也心疼褚香莲,但是王爷,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
唐楚楚的善解人意让薛寒枫的心底一股暖流划过。
伸手抱住唐楚楚,“谢谢你。”
他是何其幸运,能娶到唐楚楚这样的王妃。
如果他之前还不太确定褚香莲身上有问题,那刚才褚香莲做的那蛊汤却让他彻底怀疑了起来。
他行兵打仗这么多年,整个咸丰国他几乎走了遍,都没听说谁会像这样煲汤的,咸丰国的人几乎是不会用罗百草这种东西的,喜欢用的人,只有蛮人!
褚香莲一回房间,立马将簪子摘了下来,她想直接毁掉簪子,但又怕簪子上面有东西,她毁的时候会被唐楚楚察觉。
在蛮族生活的这些年,她虽然没学过什么秘术,但是她见那个凶蛮的男人用过,那种东西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思来想去,褚香莲在角落里发现一个花盆,看了一眼手上的簪子,直接将它全部插进了土里。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唐楚楚总觉得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唐楚楚按了按眼皮,难道是她昨晚没睡好?
“怎么了?”
唐楚楚摇摇头,“不知道,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唐楚楚说完,正准备看薛寒枫,猝不及防的,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到眼皮上。
“怎么样,还跳吗?”
薛寒枫的声音难得一见的带了些慵懒,因为早起,还带着一丝沙哑。
唐楚楚一抬头,正好对上薛寒枫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泛着星星点点,好看极了。
正当唐楚楚看的入迷的时候,“王爷……”
唐楚楚的手指攀上薛寒枫的眉心,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王爷,我们是不是快到京城了?”
“可为什么我看王爷的面相……反而有危险呢?”
唐楚楚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一大早起来眼皮跳了,她这一生病没精神,连反应都跟着慢了起来。
薛寒枫听完唐楚楚的话,知道她不可能看错,沉眸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