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楚和薛寒枫草草的洗漱了一下,急上了床。
虽然已经困的不行,但是唐楚楚一点睡意都没有,那个咸丰国人最后绝望的眼神让唐楚楚心里很是难受。
她在上一世的时候是知道别的国家的人在打仗的时候会拿对方的百姓做人体试验,但是她毕竟没亲眼见过,只是知道那个恐怖可憎,却还是不如亲眼见到来的冲击力大。
薛寒枫察觉到唐楚楚没睡着,从背后抱住了她,“怎么,心里还难受吗?”
唐楚楚没回答,抬手覆盖在薛寒枫的手上,“那些人,救不回来了。”
他们已经被虫子作为了宿主,身体内充满了那种蛊虫,他们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多半是那些黑袍人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他们恐怕都走不出那个林子,就会暴毙而亡。
薛寒枫紧了紧手臂,轻轻吻了一下唐楚楚的脖子,“本王不会再让人遇害了,这些人,本王会派人找打他们的家属,好好的补偿他们。”
不是薛寒枫铁石心肠,而是在战场这么多年,他早已学会了调节情绪,他是万军之首,必须保持着良好的状态上战场。
而且,这是他能做的,对那些人最好的决定。
唐楚楚也知道这个道理,强迫自己赶紧入睡,今晚他们还有的忙。
唐楚楚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一个信使来报,宣国又进攻了,这次的阵法和上次的不一样。
虽然宣国最后还是没成功,但是了悲大师那边抵御的很是艰辛,了悲大师本就不如唐楚楚,加上这次宣国来势汹汹,他们差点就没抵御住。
唐楚楚草草换了一身衣服把头发挽了起来,薛寒枫和众位将军都在一旁商讨着。
见唐楚楚醒了,薛寒枫将其中一封了悲大师写的信交给了唐楚楚。
唐楚楚接过来一目三行的看完。
了悲大师写的很简单,就将那些阵法描绘了出来,最后又说,他感觉宣国下一次进攻可能还会改变新阵法。
唐楚楚将信看完了没立马回话,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扎格尔的手段,想改变阵法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有个前提,那是砸人数少的前提下,现在是打仗,这些人本身就不懂术法不说,而且人数很多,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扎格尔想要换阵法其实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
遂原一脸难以言说的看着唐楚楚,这人名义上是薛寒枫的军师,却和薛寒枫牵扯的不干不净,这就算了,他地位在薛寒枫之下,不好好伺候好薛寒枫也就算了,还每次都比薛寒枫晚起。
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京城里的人难道都这样,尊卑颠倒?!
唐楚楚刚想好解决的方法,一抬头就看到遂原一脸难以言说加不满的看着她,将手中的信纸交给薛寒枫,唐楚楚笑着问道,“遂大人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睡觉留下的印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