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齐晨点头如捣蒜,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特意,稍微组织了下语言,缓缓开口,“父皇,据儿臣收到的消息,上官衍是毒医谷之人,素日里,越王和上官衍走的很近。”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昨晚发生变故之前,越王妃率先离席,没过多久,上官衍便离开了。而发生中毒事件之后,越王也自神不知鬼不觉中离开皇宫。父皇,最重要的一点是越王和越王妃都并未中毒!”
顾城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他俊眉蹙成了麻花形状,显然结合顾齐越种种异常举动,似乎真的相信了顾齐晨的话!
“越王谋逆,实在可恶!朕深感伤心悲痛,先将越王压入大牢,拿到他谋逆的口供!等待日后宣判!”
良久后,顾城狠狠拍了下龙椅,愤恨到眸底尽是猩红,显然已经成功相信顾齐晨的话了!
“父皇,儿臣请命,甘愿为父皇拿到越王口供!”顾齐晨趁机表明心思,拱着双手,静静等待。
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只因为顾齐越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顾城略感几分疲惫,脑袋传来剧痛,痛苦的蹙眉,“好,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办。朕累了,需要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他疲惫的挥着手,由高公公搀着离开承乾宫。
“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
得到顾城的允许,顾齐晨得意的笑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天牢
这里暗无天日,潮湿阴冷,顾齐越双手立于牢门口,俊眉蹙成了麻花形状,脸上噙着担心二字。
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林溪的安危。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所适从,想知道外面情况,却无可奈何
骤然,沉重的天牢门被打开,嘈杂细碎的脚步声逐渐变得清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顾齐越的牢房门前。
顾齐越听的一清二楚,脊背挺直,冷冷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轻佻俊眉,“有事?”
“下官参见越王爷,王爷这话问的,下官来此处,自然有重要之事。”刑部尚书柳大人淡淡一笑,对顾齐越的态度算不上恭敬。
刑部侍郎是太子的人,自然不会对顾齐越有任何谈笑风生模样。
“不知柳大人话礼的重要之事,所为何事?”顾齐越双手继续背在身后,挺直脊背,想要在柳大人脸上看出几分端倪。
柳大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冲着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心领神会,拿出钥匙打开牢房门。
顾齐越站在原地没动,不解目光看向柳大人,“这是何意?”
柳大人还是没有回答,示意狱卒拿出笔纸,递了过去,“越王爷,笔纸都给你准备好了,您就写下来吧。”
“你让本王写什么?”顾齐越还是不解,心底里升起股烦躁,不由得沉了声音。
柳大人直接走进去,压低声音,在顾齐越面前开口,“王爷,别让下官难做。皇上要你勾结毒医谷的人谋逆的口供,王爷,您配合配合,就写下来吧。”
柳大人似乎话里有话,一副为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