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谁登基,都不会放过其他人,我们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这些年,他在意我等的次数,远不及你和盛京墨,你让我如何信他?”语落,历楠睿双手握剑,咬牙向白卿音脖颈砍去。
白卿音躲开武昭仪的长剑,桃花匕首划开武昭仪的腹部,白卿音坐下惊帆见历楠睿攻来,抬起马蹄急急后退。
“那是因我们明白他的用心,一直按照他的意愿安安心心的守着自己的地界,未有逾越。你若是与我一般听话,不曾在他食用的汤羹中下相克之药,他如何会厌弃你?”
“借口。”历楠睿见武昭仪受伤,勒紧缰绳向白卿音杀去:“你去死吧!”
“冥顽不灵,死有余辜!”白卿音双手持剑,不再后退,直直迎上,挥剑向连历楠睿砍去。
“锵......”历楠睿手中长剑应声而。
白卿音暗叹此剑锋利,向历楠睿再度下手。
武昭仪急忙勒马上前,盛京墨和屈鸿飞身而来。
盛京墨落在白卿音身后,勒紧缰绳:“莫要再战,莫要离开我。”
他知道她剑术了得,可他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哪怕她躲开了刀剑,他依旧心有余悸。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紧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长枪向历楠睿和武昭仪杀去.......
西梁军凶猛,生死营的人更是以一当十,便是面对许国的傀儡军,竟也没有丝毫后退。
许帝没有想到盛京墨手下竟然还有一只那样骁勇无畏的军队,为保住精锐部队命令撤兵。
最终许国皇帝命人将武昭仪和历楠睿从盛京墨手下救回,城楼上的士兵见许国退兵,弓箭手万箭齐发,许国士兵死伤无数........
一天一夜,盛京墨带着白卿音回到西梁城,她悄无声息地回眸看了一眼战场。
残骑裂甲,血染黄沙,折刀断剑......
突然眼前一黑,白卿音抬眸看向盛京墨。竟是他抬袖遮住了她的视线:“莫要看,会做噩梦的。”
白卿音没有反驳,安安心心窝在他怀里,跟在父亲身后缓缓入城。
...........
“你胆子不小,那个给你的胆子敢出门迎战,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为父九泉之下有何颜面见你母亲?”白鹤延气的面色铁青,尚未来得及脱下染血的铠甲便让白卿音跪下,怒斥。
白卿音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乖乖的听着父亲训话。
盛京墨对白卿音私自出城门出战一事,也是满腔怒火,可当他看见自己义父怒声斥责小女孩时,心底终是不忍,悄悄将小女孩扶起。
“京墨,你想要做什么?”白鹤延看见盛京墨将小姑娘扶了起来,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这边训着女儿,他的义子竟将犯错的女儿扶了起来。让他这张老脸放在何处?
盛京墨知道白鹤延心底有火,开口劝道:“义父,今日这场战斗,若没有音音踏出城门鼓舞士气,西梁军不会如此骁勇?”
白鹤延取下头盔重重的放下桌子上,大喝道:“盛京墨,你是要纵容音音?”
“末将只是实事求是。”盛京墨拱手行礼。
白鹤延看着(助纣为虐)的盛京墨,隐约瞧见他手臂上好似有血迹,立刻起身上前查看。
小麦色的手臂上血肉翻腾,白鹤延焦急的怒吼:“军医,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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