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姐和那人一同偷溜出府,走了这么久,到现在才回,她不免有些担心。
苏芊洛也不隐瞒:“是战北炤,不是什么不明身份之人。”
“原来是王爷,真是吓死奴婢了。”知夏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还好对方是摄政王,倒不必担心小姐的安危了。
“好了,这事你不要说出去。”
苏芊洛安抚的拍了拍知夏,将新买的香膏放到妆台前。
随后拿起旁边自己得空做的药膏。
“我见你手上生了冻疮,这是治伤的药,一日外敷三次,净手后用。”
知夏冷不防手里被塞了个盒子,定睛一看竟然是冻疮膏,蓦地心头一暖:“多谢小姐关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珍视。”
“别整日眼睛里就只有我,也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我之间,从来不只是主仆,你可明白?”苏芊洛盯着知夏,又嘱咐了一句。
得了苏芊洛送的冻疮膏,知夏欢笑着跑开,端茶递水忙得不亦乐乎。
苏芊洛也任由对方去了,再度摸出平安符,却见符上那一缕淡淡的妖气消失了。
知夏见苏芊洛又再度把玩起平安符,好奇的道:“小姐,这符有什么问题吗?”
平安符上妖气消失,苏芊洛没有头绪,便把东西扔到了一旁。
她不想让知夏瞎担心,便敷衍道:“没什么,你先下去歇着吧。”
第二日,一具女尸离奇吊死在城门上。
消息不胫而走,京城中的百姓得知有人吊死在城门,皆是人心惶惶。
苏芊洛得知城门口出现女尸,并未多想,只是多有感慨最近怪事频发。
反观知夏,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事,被吓得不轻。
“小姐,最近外面怎么这般不太平?”
苏芊洛懒懒的抬眼,吩咐了声:“这些事与你我无关,最近几天别往外面跑,老实在院子里呆着。”
她对发生命案的事不感兴趣,一晚上都在想平安福上妖气消失的事。
突然,又有道黑影翻墙闯了进来。
知夏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不用苏芊洛提示,就自行先捂了嘴。
她不敢去看来人,低着头急匆匆的道:“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奴婢去给小姐重新换壶茶水!”
说罢,她夺过茶壶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跨门槛时太着急,差点被绊倒。
苏芊洛抬眸瞪着翻墙而入的战北炤,不悦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战北炤径直走到苏芊洛身旁坐下:“城门上上吊的女尸是花匠的妻子。”
苏芊洛依旧就是那慵懒的模样:“哦,所以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城楼上重兵把守,一个女子是如何掩人耳目上吊自杀的,本王也想知晓。”
战北炤同样感到费解,夜间城楼上也有人巡视。
按道理而言,在众多双眼睛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可偏偏一个小小花匠的妻子,能避开所有守卫,离奇诡异的自尽在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