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战北炤相邀,苏芊洛来了精神,她还惦记着战北炤的伤势,不知道恢复如何了。
梳妆打扮一番后,苏芊洛乘着马车去了湖边。
湖畔停靠着一艘大船,战北炤就站在渡口。
苏芊洛下来后看到战北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眼前人罕见的穿了身浅色素衣,褪去那身玄色长袍,倒有了几分温润儒雅的书生气。
面具也换成了银色的,云纹图案闪着星星光点。
苏芊洛出门时走的急,衣服是知夏备的,挑了一身平素不穿的紫色。
两人模样大变,彼此都心觉惊艳。
最后还是战北炤没忘此行目的,先行上船又回身去拉苏芊洛。
苏芊洛也不客气,用力拽着战北炤登上了船。
她用很大力气,其实是间接检查战北炤的恢复情况。
两人力气相搏,终是战北炤更胜一筹,将苏芊洛拉的一个踉跄。
船体摇曳,苏芊洛站立不稳栽在战北炤怀中。
“小心。”
战北炤搂着苏芊洛的腰,声音低沉:“几日未见,洛儿竟然如此热情,真让本王好生惊讶。”
苏芊洛闻言甩了个眼刀子,不客气的呵斥道:“厚脸皮的登徒子,将手拿开!”
战北炤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洛儿怎能这般说本王?”
这会儿湖面起了一阵风,船身晃动,别有一番风趣。
两人贴的这般近,苏芊洛又岂能察觉不到战北炤的动作,耳根子有些发热。
她不肯服软,又懊恼没带白虎过来,否则定然不会让战北炤占便宜。
“你不是登徒子还能是什么?”
“本王是你的未婚夫婿,你是本王即将明媒正娶的王妃,这样的关系怎就成了登徒子?”
战北炤慢慢的将人松开,毕竟把人给惹毛了,日后免不了要费些口舌哄回来。
猝不及防离开男人稳重的怀抱,苏芊洛重新站立在船上,又踉跄了一下。
见此情形,战北炤调笑道:“小心些,湖上起了风,船有些不稳。”
苏芊洛深吸口气,拨开战北炤伸过来的手:“王爷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这会儿耳根子上的热度还没散去,反而因着两人距离极近,她隐隐约约嗅到淡淡的熏香。
瞥见苏芊洛耳后那抹红色,战北炤眼含笑意:“你我有婚约在身,既是未婚夫妻,何必如此羞涩?”
经冷风这么一吹,苏芊洛脸上热度才散去:“王爷真是福大命大,伤的那般严重,我还以为要躺上几日呢。”
她不想讨论婚约的事,扯着生硬的借口转移话题。
战北炤也顺势而为:“是严重了些,不过多亏洛儿给的伤药,本王有惊无险。”
船身摇晃着往湖中心的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