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众人皆忐忑不安。
“怎么?这偌大的朝廷,竟无一人愿意替朕去佛庙准备祭祀事宜吗?”
轩阳帝坐在高处,声音里满是威严。
众臣个个屏住呼吸,殿内鸦雀无声。
轩阳帝重视祭祀,自他继位以来,祭祀每四年便要举行一次,可是这其中却是诸多琐事,不仅仅是京城的寺庙,在祭祀当天各地大大小小的寺庙都要做法。
故准备祭祀事宜的大臣不得不同地方官和寺庙主持交涉,少不了一番舟车劳顿,而且这祭祀邪门得很,不知为何,每一年派去的大臣回来都要重病一场。
“光禄寺卿,你掌管筵席祭祀,你觉得派谁去合适?”
“皇上,朝中有能力办此事的大都已上了年纪,再去碾转南北、鞍马劳顿怕是有些不妥,臣觉得如今最合适的莫不过摄政王了。”
光禄寺卿刘筲颤颤巍巍地说道。
“臣举荐摄政王去佛庙准备祭祀事宜。”
顷刻间朝堂上便跪倒了一片。
战北炤冷笑了一声,只怕今天这出戏就是冲着他来的。
“摄政王怎么看?”
轩阳帝意味不明地看着战北炤。
“臣愿为陛下立犬马之劳。”
战北炤微微弯了弯腰,淡淡地说道。
这一路,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等着害他,好在这些日子他修行很是顺利,想来应该可以好生保护自己。
只是祭祀在即,战北炤需得第二日一早便动身。
夜里,战北炤又一次出现在了苏芊洛的墙外。
不出意外的,结界还没有散去,战北炤又一次被拦在了外面,想来是苏芊洛的气还没有消。
战北炤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是没有办法同苏芊洛告别了。
回到王府,战北炤写下一封辞别信。
“这些,你们明日送到七小姐那儿去。”
战北炤把信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堆礼物上。
“不用等着她收,送到门口便回来就是了。”
身旁的一群小厮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已吃了多次七小姐的闭门羹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苏芊洛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带着些许愠怒去门口查看,却不见一人,只有门口放着的好些东西。
苏芊洛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又是战北炤送来的,苏芊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姐,怎么了?”
知夏也急匆匆跑了出来。
“无事。”
苏芊洛说着便关上了门,她觉得战北炤的人肯定还在周围观察,等会她不收他们自然会把礼物带回去。
晌午时候苏芊洛正在房里打坐,知夏的惊呼声突然传来。
“小姐,王爷又送东西来了。”
知夏本是去拿这个月的例银,谁知道一开门便看见了好多东西堆在门口。
苏芊洛听闻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竟还未拿走,战北炤这完全是强盗行为。
“还有一封信。”
知夏拿起来给了苏芊洛,苏芊洛接过来扫了一眼,信封倒很是别致。
不一会儿,萧氏便来了,她笑得花枝招展。
“洛儿真是好福气,摄政王倒是真心待你。”
苏芊洛翻了个白眼,今日萧氏虽没有开口要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