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炤喘着粗气,随后又接着吻了上来。
苏芊洛又好气又好笑,战北炤为何要因一个女子同她置气。
那日从苏芊洛这里回去,战北炤便心生一计,只是愁于刚与公主闹了不愉快,公主又是个骄纵的,他也不便去找她,却刚好,第二日公主自己找上了门来。
“王爷到底将白公子藏于何处了?”
公主梗着脖子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告诉你,就算你因为自己的龌龊心思把白公子藏起来了,我也还是一样会想尽法子嫁给他。”
“白公子生性洒脱,本王可藏不住。”
战北炤淡淡地说道。
“那他到底去哪了?为何那日之后本公主再也没见过他?”
“公主若是真想知道,本王倒是可以带公主找上一找。”
公主听了战北炤这样说,眼睛攸地一亮,随即脸上满是欣喜,她这两日倒是自己也寻找过白公子,只是打听了许多人,都不知道这白公子是何人,况且她对京城也是人生地不熟,找起来自然不容易,这才找上了战北炤。
“那我们现在便去吧。”
公主一把拉住战北炤就要出门去,好似把之前在皇上面前的不愉快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战北炤微微使了些力气,把胳膊从公主手里扯了出来,这才带着她出了门,一路上公主被京城的繁华所吸引,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战北炤只偶尔淡淡地应一声。
终于走到一处僻静的酒楼前,战北炤停了步。
“白公子会在这里面吗?”
公主看战北炤停了下来,连忙带着疑惑问道,她已有好几日未见过白公子,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白公子,她有些许紧张,手牢牢抓着裙子。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战北炤说着率先进了门去,公主迟疑了半晌也跟了进去。
这一进去,公主傻眼了,这酒楼里足足坐了二三十个白衣少年,个个俊美儒雅,全身上下皆是文人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
公主咽了咽口水问道。
“诗会。”
战北炤看着公主两眼放光的样子,便知道苏芊洛说的话不无道理。
“整个京城的俊美男子都在这儿了吗?”
公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些书生,神情呆滞。
“我京城富饶之地,区区这几个,还算不上是最俊美的男子。”
“这都不算……”
公主喃喃地说道。
这一切却都被坐在二楼雅间同一群公子哥儿吟诗作赋的苏芊柔瞧了去,看着战北炤脸上难得的悦色,她只觉得公主肯定已同摄政王暗生情愫,心里暗自难过,只觉得作诗也无趣了,找了个幌子回了国公府去。
谁知她这刚至花园,就看到了正在采花的苏芊洛。
“七妹真是好兴致,怎得还采起了花来?”
苏芊柔娇笑着讥讽。
苏芊洛并不想同她纠缠,只稍稍点了个头,就当是问过好了,可是苏芊柔显然是想缠着她。
“这几日时常在诗会上费神,最是需要这么一捧迷迭香安神了。”
苏芊柔说着摘了一捧迷迭香,笑得肆意。
“我今日倒是瞧见摄政王和公主也去了诗会,七妹不给王爷也送去一捧么?”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抚着发髻,高傲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