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洛板着脸打趣说道,她不停摩挲着戒指,越瞧越喜,这比那些名贵的宝石戒指更让她喜欢。
恰在此时,两个打柴人路过。
“这清水河真是晦气,又死了一个,这个月都好几个了。”
一个背着背篓的人边说边摇头。
“快别说了,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别把你我盯上了。”
另一个连忙捂住了刚刚说话那人的嘴。
苏芊洛和战北炤神色皆是一变,随后对视了一眼便往那两个打柴人身边去了。
“你们说清水河又死了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两人将苏芊洛和战北炤上下打量了好几遍,随后面面相觑,愣是不开口。
“说吧,怎么回事?”
战北炤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打柴人手上,那两人看到金子皆是面露喜色,自然也没了那么多顾虑,很快就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就是今天早晨的事,那一代如今皆是官兵把守,大家都觉得晦气,很少再去那边了,谁也不知道今天那人是受了什么邪,拦都拦不住就往清水河去了,随后就落水而亡了。”
打柴人说到最后气息都不稳了,一脸的惧色。
“去看看吧。”
战北炤转头对苏芊洛说道,苏芊洛点了点头,旁边站着的两个打柴人脸上恐怖之色却是越来越甚了。
“你们疯了?那里现在可是晦气得很,你们这个时候去清水河就不怕白白送了性命么?”
背着背篓的打柴人看他们真的要走,连忙冲上去拦住了他们。
“不劳老伯费心了。”
苏芊洛微微朝打柴人伏了个礼就拉着战北炤下山了,一直到他们走远,那俩个打柴人还在长吁短叹,说他们到底是年轻气盛,不知道邪物的厉害。
战北炤和苏芊洛借用灵力飞快下了山,只是苏芊翩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动静了,怎么偏偏今日又出来伤人了,这实在是蹊跷。
到清水河时,那男子的尸体刚被打捞上来,已经泡得皮肤苍白,身体发胀,只见那尸体面目狰狞,想来是死亡前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苏芊洛围着尸体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他腰间的一个小香囊上,苏芊洛觉得颇为可疑,遂伸手一把拽了下来。
这香囊颇为精巧,像是女子闺中之物,苏芊洛打开香囊,里面扑来一阵诡异的香气,转瞬又消散不见了,只是香囊被水泡过,苏芊洛一时难以分辨出到底是用了什么香料。
“之前溺水而亡的所有男子身上都有一个这样的香囊。”
战北炤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看着那香囊若有所思地说道。
“只是前面几个溺亡的人,都将这香囊藏得极好,基本都是放在里层的衣服里,后面刑部的人验尸时才发现了香囊,明目张胆将香囊系在腰上的这还是头一个。”
苏芊洛将香囊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在了手心,欲带回去,等风干了再一一辨认,谁知道竟从香囊里掉出了一块木牌来。
这是一块已被烧焦成炭黑色的木牌,苏芊洛拿在手里端详了许久,上面好像刻了字,但是因为被焚烧过,所以那字已经看不清楚,不过想来,这些男子大抵是因为这香囊才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