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洛与白虎对视一眼,随后一人一兽齐齐向战北炤飞了过去,战北炤蛊毒已发,如今的法力较之前又更是强了许多。
苏芊洛给了白虎信息,白虎趁机绕到战北炤身后方位,她则扯开手上的布条,用血腥气吸引战北炤的注意力。
战北炤如今已入癫狂状态,只将他打晕便好,熬过这月圆之夜,战北炤自然会清醒。
将战北炤吸引至自己身旁后,苏芊洛以灵力压制,白虎趁机用头重重向战北炤的颠顶砸去,战北炤瞬间晕了过去。
苏芊洛用灵力渡去战北炤身上的部分蛊毒之后,便将他拖在大树下歇息,白虎卧在一旁打盹,苏芊洛则坐在另一旁打坐,两人一猫很是和谐。
今日地窖中种种都很是蹊跷,有一事苏芊洛尤其想不通,那便是今日她往地窖里面看了一眼,地上的铁链显然是战北炤自己挣开的,一片狼藉,胡乱散在地面上,只是地窖的门是一道石门,却没有半点被破坏的痕迹。
战北炤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绝不会做将自己绑在地窖,却忘记封紧石门这种事,按他的脾性,定是会将那石门仔细关好才是。
既然这石门不是战北炤在癫狂之后撞开的,那就是被人打开了,只是谁能打开摄政王府地窖的石门呢?
苏芊洛正思量间,旁边的战北炤醒了,他牢牢抱着自己的头,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一排排枯木,和满天的黄土。
战北炤心里一阵错愕,自己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在荒郊野外,他连忙起身,一回头却看见苏芊洛正坐在她旁边打坐。
“洛儿?”
战北炤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在做梦。
苏芊洛回过头,看了战北炤一眼,他身上的邪气俱已散去,苏芊洛又抬头看了看那早已西沉的圆月,果然,过了月圆之夜战北炤便会好起来。
“醒了?”
苏芊洛好似是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只是她眼神里的关切是如何都藏不住的,战北炤看着她这别扭的样子甚是好玩,凑在了苏芊洛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苏芊洛。
他看着苏芊洛这般模样,昨晚的记忆开始在脑海里闪现,虽然不过是些片段,连起来他也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况且苏芊洛划自己手心那一幕实在触目惊心,即使神志不清他也忘不掉。
战北炤慌忙拉过苏芊洛的手,很是心疼地看着她的掌心,又不放心似地将她从头到脚盯了好几遍,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
“洛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战北炤费力从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苏芊洛看着他这般模样心里一阵心疼,嘴上却严厉道:“既然知道危险,就该一早告诉我才是,瞒着我做什么?”
战北炤一把搂过苏芊洛,轻声道:“本王不想洛儿因为这些事费神,本王只想洛儿永远无忧无虑的。”
苏芊洛脸色一红,伸手拍了战北炤一巴掌,战北炤假装吃痛地“哎哟”一声,苏芊洛连忙去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一遍又一遍地自责是自己太用力了。
白虎在一旁很是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明明它也出了不少力,怎么却成了外人,哦不,是外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