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炤点了点头,既然奸细已露出马脚,何不好好利用这奸细,顺藤摸瓜,将下蛊之人找出来。
战北炤想到此处,嘴角扬起一个冷笑,他看着顾清淡淡道:“盯紧点就是了,切莫打草惊蛇,至于到底如何处理,本王自有打算。”
顾清答应了一声便退下了,战北炤独自坐在书房内陷入一阵沉思,这下蛊之人须得早点找到才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能让他的洛儿少些操劳。
只是这国公府对他的洛儿抱有敌意之人实在太多,那苏芊凝便是其中之一。
“胡说!什么叫我再难生育?我不过就失了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就损了根基?”
闲禹王府内,苏芊凝正在发脾气,她将桌子上的杯盏悉数摔在地上,目光很是凶狠。
站在一旁的嬷嬷很是头疼,自回到封地后,侧妃便不知道寻了多少名医了,只是这些大夫的说辞竟出奇地一致,皆说侧妃再难有孕,侧妃自然是不肯相信,她屋里的杯盏下人甚至都来不及换,经常是这边丫鬟才换上新的,那边侧妃就悉数摔了。
只是他们到底是做下人的,侧妃脾气如今再乖戾,他们也只得受着,只因闲禹王总觉得那失了的孩子也有自己的不是,所以凡事都忍让着侧妃几分,他们自然更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谨小慎微地伺候着,生怕侧妃迁怒到自己身上。
“娘娘,总还有办法的,您莫要再动怒,伤到身子可就不好了。”
嬷嬷看着满地的瓦片,硬着头皮劝了一句,谁知道侧妃竟回过头眼睛通红地瞪着她,“好啊,现在连你都开始咒我伤到身子了,你们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嬷嬷连忙跪下道:“侧妃恕罪,奴婢并无此意。”
苏芊凝冷笑着往她身边走了几步,怪笑一声道:“好一个并无此意,你们为何一个个都要咒我?是不是那千杀的苏芊洛又给你们施了什么邪术?”
嬷嬷不敢再答话,自从大夫告诉侧妃她再难生养之后,侧妃就更加痛恨七小姐,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七小姐害得。
正闹得不可开交间,闲禹王进来了,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扬了扬脸示意嬷嬷先下去,嬷嬷忙不迭地起了身退了下去。
苏芊凝见闲禹王进来,早已换了一副神情,撒着娇道:“府里这些个刁奴,都被王爷给宠坏了,如今他们一个个都敢在明面上咒我身子不好,再难生育。”
闲禹王刚进门时看苏芊凝如此刁钻本有几分生气,如今听苏芊凝说再难生育一事,他又是一阵歉意。
苏芊凝倒在闲禹王怀里,抽泣着道:“当真没办法了么?凝儿想为王爷生个孩子。”
闲禹王伸手拥住苏芊凝,有几分得意道:“本王重金为你寻求天下名医,竟还真有人为本王举荐了一个高人。”
苏芊凝一听这话,慌忙从闲禹王怀里出来,一脸希冀地盯着他道:“王爷说的可是真话。”
待看到闲禹王点了点头后,苏芊凝险些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