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背后利用此花楼的人并不知道此花楼名花有主。”羽公子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说道。
这么说来,那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那羽公子可有调查到什么?”景墨兰问。
羽公子朝紫黛看去。
紫黛顺着话说道,“这件事,我并不知道,要说异常的话,最近徐妈妈的反应确实也很奇怪。”
羽公子:“说说。”
“徐妈妈最近白天频繁出去,有时候会回来一两个长相不错的丫头,不过那些丫头太嫩了,脸都面生的人,不像都城里的人。”紫黛说道。
景墨兰安静的听着。
“而且,平日里离花楼不远的一个大院是花楼里一些姑娘家喜欢去休息的地方,最近也因为徐妈妈的吩咐,不能靠近。”紫黛继续说道。
景墨兰皱眉,看来那个院子很有可能就是苏璃逃跑出出来的院子。
“如此异常,为何不派人来报?”羽公子是笑着说的这话,但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紫黛知道他隐隐动怒,赶忙解释道,“徐妈妈也是羽公子的人,紫黛虽为花魁在此坐镇,但……”
后面的话她不用说完相信羽公子也能明白其意思。
话说到这里,线索已经很明显了。
羽公子看了眼阎妄,又将手里的酒杯同他一碰,“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解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大的敢往我头上扣帽子。”
“有劳。”阎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夜是在这花楼休息还是?”喝完酒的羽公子问。
阎妄丢他个明知故问的白眼。
景墨兰知道该离开了,出于感谢,她又为自己倒满一杯酒,敬了这位羽公子一杯。
羽公子‘受宠若惊’,眼神瞄着阎妄,这可不是他劝酒,是这位小公主主动喝的。
一杯酒下肚,景墨兰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脸颊也灼烫的很。
这酒,比皇宫里的烈多了。
羽公子没再留他们,让紫黛寻个人少的地方亲自送他们离开。
很快,送完人的紫黛回来了。
她微微低头,因为心怀愧疚而不敢正面看着羽公子。
“在我的地盘上,竟然出了叛徒。”
此时的羽公子再也没有刚才温柔儒雅的模样,眼神里透着一抹令人心寒的毒辣。
“公子,是否要将徐妈妈叫过来问问话?”紫黛问道。
“不必。”羽公子,“先留着,查查在背后跟她牵线搭桥的人是谁。”
“是。”紫黛领命,明白了羽公子的想法。
公子不想打草惊蛇。
……
景墨兰跟着阎妄一块从花楼的后门出去。
后门的暗处停了一辆马车,两人出去后马车便驶到他们跟前。
景墨兰眯着眼看,发现这辆马车既不是阎妄也不是她的,更像在去花楼之前路过看到的那些朴实无华的马车。
想来这马车应该是那羽公子的安排。
上了马车,景墨兰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既然不能喝酒,为何还要逞强。”阎妄看她这样就知道是刚才一杯酒下肚的原因。
景墨兰看他一眼,揉揉头说道:“谁说我不能喝酒,你不要小看人。”
“没小看你。”阎妄扫了眼马车,马车里也没有水壶。
只能催促着马夫赶紧回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