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要家宅不宁的人是大嫂,如果大嫂不找我们麻烦,我们自然也不会一直盯着大嫂曾经犯过的错误。”
王秋香尖叫:“我有什么错误!不就几个鸡蛋吗?我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而已,怎么就能说是我偷的?我嫁进时家这么多年了,难道拿几个鸡蛋都不行吗?是拿不是偷!”
王秋香现在极力想洗白,但是她注定是不能轻易如愿了,因为在时家,看她不顺眼的人可不止一个。
“一时忘了?”这时桑兰也扶着肚子从房间里出来,加入了战斗,许多话,时谨之一个读书人不好意思说得太难听,但是她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自她嫁过来后,在王秋香那里受了多少气,每次王秋香在婆母耳边扇点风点些火,她就得被磋磨得脱层皮,自从她进门以来,家务活都是她干的,好不容易等她怀孕了,才让她和王秋香两人轮流做家务,为此,王秋香也没少阴阳怪气,说她怀的是个金疙瘩,说当初她自己怀孕的时候还大热天顶着太阳去下地干活,每日还去井里挑水,不断地嘲笑她矫情,让她家那口子也觉得是她矫情了。
嫁了个耳根子软的丈夫只能任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她恨王秋香恨得牙痒痒!
现在好不容易轮到王秋香犯错了,她当然要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怼!
“大嫂说忘了,早上的时候倒是一口咬定是三弟妹偷的,那大嫂的记性也太不好了吧,大嫂能将鸡蛋放在衣柜上,忘记了就不怕鸡蛋在上面臭了坏了吗?我倒是忘记了,大嫂记性不好是间接性的,一定会赶在鸡蛋坏了之前将鸡蛋拿下来偷偷煮了吃了的。”
桑兰三言两语将王秋香怼得话都不敢说了,对这件事王秋香只想息事宁人,灰溜溜地端着碗就去了厨房,看得穆茼十分解气,可惜了她现在是个哑巴,一肚子脏话没办法说出来,可憋死她了,操蛋!
外头的动静将公公时福祥也吸引了出来,这个时代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吃完饭后只能早早地回房间休息,听见外面的动静才出来,看着是时谨之两口子,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一回来就吵吵,谨之,今天你上山去收获怎么样?”
“爹,天气冷,没什么猎物,只捉到一只兔子。”时谨之没什么表情地回答道。
时福祥皱了皱眉,似乎是对时谨之的能力只捉到一只兔子有些不相信,但是一想天气这么冷,动物们躲起来也有可能,于是便没再多问,只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房休息吧,把兔子栓在院子里,明天你娘替你去集市上卖。”
所谓的替时谨之去卖,实际上就是将卖兔子的银子据为己有,但是他们现在还住在时家,如果不为家里贡献点啥好像也说不过去。
好在他们现在是将卖野猪的钱揣稳了,反正时谨之只字未提,那穆茼就更不可能将银子奉上去了,就算那样,时家也不会感谢她,只会有钱之后更加觉得她配不上时家。
因为王秋香在厨房里洗碗,穆茼根本就不想和她单独相处,所以洗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厨房去打热水,直接到在院子里打了冷水洗漱,这才有空将昨晚上自己换下来的那套脏衣服洗了,因为今天他们去山上折腾了一圈身上的这套衣服也弄脏了不少,而且她总不能一直穿时谨之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