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春尝了一口穆茼炒的菜,顿时眼前一亮,夸赞道:“没想到哑妞在做菜上面如此有天赋,我活到现在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难怪能在大酒楼里教人家做饭。”
穆大春很高兴,拉着时谨之喝了不少杯。
“什么教做饭?”李秀芬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前也没有听到,只以为昨天和今天拿这么多东西过来是以为时家富得流油,现在听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说起这个,穆大春一脸自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你还不知道,哑妞现在出息了,她在镇子上的大酒楼里面教人家煮饭,一个月有三两银子呢!”
这是时谨之和穆茼对其他人共同的说法,毕竟一个月拿百分之十的盈利那是一个天文数字,怕吓到大家,而且穆茼觉得钱财不外露,还是低调行事比较好。
但是三两银子也足够大家吃惊了,要知道杨柳村很穷,许多家庭一大家口人加起来一个月的收入都没有三两银子,而李秀芬自从嫁给穆大春以来,别说三两银子了,一两银子都没有看见过。
现在听到穆大春这样说李秀芬其实心里挺复杂的,当初是她将哑妞给送到时家去的,但是没想到哑妞一进时家之后人就好了,现在还能每月赚三两银子,如果当初她没有坚持,而是把哑妞拖回家来请个大夫,是不是现在这每月的三两银子都是她的了?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无论李秀芬心里如何忿忿不平,现在都改变不了事实了,只感觉自己仿佛损失了几个亿,抱着这样的心态,李秀芬看着面前的美味佳肴都有些不顺眼了,夹了一块子说:“不就是那样炒的吗,我看能有多好吃。”
但是尝了一口后,李秀芬就服气了,她炒不出这个味道来。
酒过三巡之后,穆大春已经是有些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但还是一直红着脸絮絮叨叨地交代了穆茼和时谨之许多的话,反观时谨之,明明喝了和穆大春一样多的酒,但是脸色如常,就连眼底都看不出一点的醉意。
穆茼在内心直呼好家伙,这是妥妥的千杯不醉,就是不知道时谨之的酒量到底是从哪里练来的,穆茼总觉得时谨之有秘密,虽然他面对自己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每次笑意不达眼底,穆茼觉得凉薄似乎才是他的本性。
吃完午饭后,穆茼又帮着将碗筷一起收拾好了才告别,届时,穆大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趴在桌子上突然又一惊一乍地起来,举起杯子:“来,继续喝!”
李秀芬不免又骂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明明没有酒量还喝那么多把自己醉成烂泥一样。”
穆茼担心穆大春就这样倒在桌子上会感冒,而且等他们走了后,李秀芬一个妇道人家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将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穆大春扶进去,所以穆茼又让时谨之将她大哥扶进房间后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