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福祥咳嗽一声,“我们没有落井下石,我们只是让一切回到原位,既然这时谨之不是我们时家的人,那理应离开时家。”
刘大夫冷哼一声,十分不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之前时谨之会赚钱的时候怎么不将他赶走,留下来吸血,现在出事了就撵人,这个时间点不得不让人多想。
原来如此!
时谨之并不是时谨之!
分开也好,本来穆茼还担心一直摆脱不了时家,现在时家竟然主动提出来,对穆茼来说也可以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时谨之不是他们时家的孩子,等分开了,无论他们以后过得怎样,时家的人可没有理由来打秋风了。
只不过他们走可以,但是就想这么将她和时谨之打发了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时家吸了时谨之多少血,她现在要一点点的生活费也不过分吧?
穆茼转身向刘大夫请求道:【刘大夫,麻烦你帮我们请里正来,既然他们执意如此,我们可以走,但是从今以后和时家就真的没有任何瓜葛了,想请里正来做一个证明!】
她比较了解这时家的做派,今天能够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撵出门,明天看到他们赚钱之后就又能厚颜无耻地来认亲。
刘大夫想要再说什么,但是看到双方都决定了,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叹了一口气,“你们可都想清楚了了?”
不一会儿,刘大夫就请着里正摸黑过来了,里正突然听到时家要分家的时候也满是不耐烦,都晚上了分什么家啊!白天分不行吗?怎么这时家三天两头出事情?
里正生气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时谨之没有做成他的女婿,他的心里头有些不痛快,骤然听到时家要分家,而且还是时家二老要将三房撵出去,顿时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家老两口是怎么搞的?大房二房都没有分家,唯独要把三房分出去,这是又唱的哪一出?能不能消停点!”
刘大夫将原因一说,里正顿时就更加惊讶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时谨之居然不是时家亲生的!
里正来了之后,穆茼和时谨之两人才得以进院子,不过穆茼在心里想,可以的话,再也不想踏进这个地方了,以后就带着时谨之好好过日子!
“你们可考虑清楚了,一旦分家,你们双方一签字,就生效了。”
“里正,我们考虑清楚了,而且不是分家,是断绝关系!”时福祥咬了咬牙说道,他们要想方设法的和时谨之撇开联系,怎么可能会后悔?
里正大惊,转头看向刘大夫,不是说好的分家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断绝关系了?
刘大夫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的本意是想要撮合两家,至少别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但是现在时家老两口是铁了心了。
“时老头,薛大娘,你们这是做什么?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谨之这孩子也为你们赚了这么多年的银子,他现在失忆了正需要你们帮助他的时候怎么你们如此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