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竟然还这么执迷不悟,里正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痛心疾首地吼道:“你给我清醒一点!还嫌不够丢人吗?你听见今天时谨之说的话了吗?他说你不检点!你认为你跟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里正觉着他这辈子就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在小木屋里知道时谨之有隐疾后,他的脸都绿了。
曾柔捂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她长这么大爹娘还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一时间冲动战胜了理智,不管不顾地吼道:“我就是不检点怎么了?你们要是觉得丢人就将我逐出家门好了!”
说完她便一股脑地冲了出去,转眼消失在夜色里。
里正夫人急忙埋怨自己的丈夫,“你说你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动手!”
其实动手之后里正也后悔了,但是看着她那一脸的执迷不悟气就不打一处来,血压就噌噌噌地往上升,现在看着曾柔大晚上的跑出去,又担心她遇到什么意外,催促道:“你还在这里跟我说什么?赶紧去追她啊!”
里正夫人头一扭,“我不追,谁打走的谁去追!让你以后再打女儿!”
里正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吐出一句“慈母多败儿!”
……
其实曾柔跑出来后就后悔了,但是让她再倒回去也拉不下那个脸面,只能硬着头皮在外面游荡。
二月底三月初的天气虽然已经回暖了,但是夜晚的时候还是凉风习习,加上她穿着单薄,只能双手搂着自己的肩不停地哆嗦……
走着走着她就发现前面不远处是陈栓柱的家,她眼睛一转,她想她知道今天晚上住在哪里了。
这陈栓柱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一个患眼疾的奶奶,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她今晚上歇在这里的……
陈栓柱还不知道曾柔马上又来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直回味着白天的事情……
曾柔说要看他砍柴,但是却总是往他那边靠拢,他没有读过书,却也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但是他越拉开距离曾柔便越靠越,他的鼻尖也若有似无地萦绕着她身上的芳香,挠得他心痒痒的……
然后曾柔问他要不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歇息一下,他就傻乎乎的跟着去了,后面的事情就让他更懵逼了,不是说歇息吗?怎么还脱上衣服了?而且还来扯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陈栓柱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恐得声音都颤抖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吗?”
“我……我们不能这样……”
“衣服都脱了,现在才说不行,晚了!”
“可……可是我不会。”
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