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叽叽喳喳地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本来还想要来眼红时谨之和穆茼的曾柔和章誉被忽略在一旁,脸色阴郁,再呆下去都快被比成渣渣了!
于是两人不甘心做陪衬的两人便驱赶着牛回家了。
他们走了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偶尔有一两个人看见了也只当没有看见,他们心里也不爽很久了,故意将牛牵过来不就是为了让大家看的吗?
他们倒好,摸也不让摸,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像时谨之两口子,就随意多了,不过这马的毛发真柔顺啊!
曾柔走了,穆茼注意到了,同时也十分好奇,怎么他们一来,他们两人就走了呢?
不过穆茼也没想太多,他们走了更好,留下来不知道又要说什么酸话了。
但是穆茼倒是注意到了一个人,是村里的陈栓柱,她有些印象,只见他站在人群外边,一双眼睛一直放在曾柔的离开的背影上面,直到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还久久不收回视线。
穆茼挑了挑眉,曾柔长得漂亮,在村子里有爱慕她的人很正常,只是觉得现在曾柔已经成亲了,陈栓柱还是不要放太多心思在她身上比较好,毕竟是有妇之夫,而且他刚刚那眼神还挺……复杂,不像是单纯的爱恋。
穆茼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犹记得上一次曾柔陷害时瑾之的时候,稳婆明明给她验过身,既然时谨之是清白的,那她的身子是被谁破的?
当时曾柔还爱慕着时瑾之,一心想要踢开她取而代之,难不成曾柔心里想着一个,行动上又和另外一人苟合?
或者,那人就是她现在的新婚丈夫?
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将她嫁出去,肯定是找到奸夫了。
毕竟这个时代对于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要,如果不是的话,曾柔是如何瞒过新婚之夜的?现在两人又怎么可能这么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时谨之带着穆茼回家后将她从马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正要进屋时穆茼却出声:“哎,你放我、下来吧,一会儿、马跑了、怎么办?”
“放心吧,它不会跑的。”时谨之说道。
“你怎么、知道它、不会跑?”穆茼疑惑。
时谨之抱着她进了房间,放坐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先坐在这里不要动,等着我回来。”
“知道了。”穆茼躲了一下,她不太喜欢时谨之这个动作,总像是在摸狗狗似的。
穆茼以为时谨之是去拴马了,可是等了一会儿他都没有回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哎?她为什么听话地在这里,傻呆呆地等着他回来?好奇怪哦?
果然是男色误人。
穆茼手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去柜子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身上的衣服骑了一天的马已经有些脏了,最主要的还是她想要看看大腿上的伤如何。
这时,时瑾之却又回来了,手上还拿了几个药瓶,原来他是去刘大夫那里了。
他早已经在穆茼之前就想到了她的伤势,并且第一时间去为她拿药。
原来他刚刚跑出去就是因为这个呀,穆茼心里划过了一抹暖流。
时谨之:“你是自己擦药还是我帮你擦?”
“我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