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咳嗽一声:“好了好了,言归正传,陈栓柱说他身上的伤是你们造成的,而你们又说是陈栓柱拿的斧头砍时谨之,和你们无关,这我要相信你们谁说的话?”
有一部分的人支持陈栓柱:“当然是相信陈栓柱啊,毕竟他现在才是受害者,而时瑾之两口子毫发无损,他们说陈栓柱拿斧头砍他们,怎么他们一点都没有伤着呢?”
因为穆茼只见的话,也有一部分人倒戈支持穆茼,“可是陈栓柱一开始便闪烁其词,不肯正面回答,我到是觉得他可能是心虚。”
“我看是害怕吧!人都被伤成那样了,难道是自己伤的吗?”
刘大夫为陈栓柱包扎好后,语重心长地问道:“栓柱,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你平日里最是老实忠厚,你告诉叔,你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陈栓柱咬着缄口不言,刘大夫站起身来朝着穆茼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目前的情况的确是对穆茼非常有利,虽然穆茼已经知道了陈栓柱这么做的原因,可是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指认,这里是古代呀,又不能够查监控,四处根本就没有有迹可循和蛛丝马迹。
穆茼只能将自己能说的说出来,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各位评评理,第一,我们根本、就没有动机、要伤害他。第二,时谨之今日、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我们为什么、要停下来、将他打一顿,来耽搁时间?第三,今晨陈栓柱、拦在路中、说是要借、斧头砍柴,可是为何、他却是在、出村的方向?难道砍柴火、不是去后山吗?”
大家一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穆茼看着陈栓柱,声音不容置疑,“你为何要、拦在这、出村路上、阻拦我们?你说砍柴,可是你根本、没有背背篓,而这也不是、上山的路。”
在没有其他铁证的情况下,只能够这样来考逻辑分析了。
好在大家也听懂了,而陈栓柱也是一脸惨白。
“对呀,为什么呀?上山砍柴应该走另外一条道,这完全走反了呀!”
“而且,陈栓柱你家也没在这个方向啊?你这完全就是绕远路来借斧头啊!”
如果他真的要借斧头的话,应该是向周围的几个邻居借,怎么跑到村口来向时谨之两口子借了?
“对呀,你没听到刚刚穆丫头说吗,时谨之今天还要出发去省城参加乡试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停下来耽搁?听说那里正家的女婿,叫……叫什么章誉的,早前两天就出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犯难,判断谁对谁错的里正听见这一句话,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加上之前曾柔那急不可耐,要问罪的态度,这件事情不会又和柔柔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