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华公主回过神来,肩头的伤疼得她脸都抽搐了,下一刻听见梁王的话,她激动地转头和梁王说道:“你凭什么,凭什么限制本公主的自由!”
梁王不在理会转身准备离开,潋华公主像是疯了似的,过去抓住他的衣服。
“磁卡!”
也不知道是使了多大的劲,梁王的外套,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他木然回首冷冷地说。
“还没疯够吗?还是你想被休弃出门?”
潋华公主下次彻底傻了,她脸上犹如是表情如六月的天气,一会儿阴一会儿沉,“你说什么?”
梁王没有一点点的留恋,他越看越觉得邪恶,再度转头离开,潋华公主直接抬出了身份,指责梁王:
“你休我?你有这个权利吗?本公主是一国的公主,现在要修书一封,告诉父皇,你们昱朝的人是如何伤我,是如何出言羞辱我的,到时候倒要看看,昱朝的皇上能不能稳住!”
梁王不惧,反而极为平静地告诉潋华公主。
“不用你写,父皇已经修书一封,将你的所作所为同汴国皇上说了,只怕到时候他会懊悔,送你来我们昱朝丢人。”
梁王想到了父皇得知时谨之刺伤了公主后,只是不痛不痒地训斥了两句,眼中对潋华公主嘲讽更甚。
先下手为强,父皇将潋华公主的所作所为给汴国皇上一告知,难道汴国还好意思为她做主不成。
这件事可大可小,真追究起来,便也是潋华公主谋害他国皇亲国戚在先。
接下来就是一阵冷烈地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半年的禁闭!
梁王的眼中早就已经血丝拉满。
这段时间他在梁王府里无所事事,最开始的几天要靠酒劲才能够入睡,才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平静,过得不知白天黑夜,醉生梦死。
他为了离那个位置近一点,做了多少努力,现在都被这个女人毁于一旦。
潋华公主跌坐在地上,梁王没有丝毫怜悯,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边司徒兰正在世子府等待,最近梁王府内的人都疯了,潋华公主本就是个嚣张跋扈的疯女人,她本不喜欢去关心她,如今更是嫌弃。而梁王因为禁闭的事情脾气也古怪得很,现在梁王府内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她觉得压抑得很,反正她又没有禁闭在身,不如出来透口气。
而且她听说之前的事情放心不下穆茼,特意上门来看看,也顺便看看孩子。
为了避嫌,她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直接绕到了后门,她并不想让谁看到自己,可偏偏时谨之回来了。
他瞥了一眼司徒兰,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当然他并不是针对她。
此刻,他思绪颇多,本应该将人撵走,但终究顾念着什么,并未出声,转头进入府内。
司徒兰略微有些尴尬,刚刚那颗心摇摆不定,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太过于特殊,又在这个档口,实在不适应接触穆茼。
可怎么办呢,她是真的很担心穆茼,在梁王府内想了好些天才忍不住跑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突然一个侍女走出来。
“司徒小姐。”
司徒兰转头,侍女热情地上前说。
“司徒小姐,世子妃最近正一人无聊,正好你来了。”
司徒兰笑笑,松了一口气,“我也想她了。”
见到司徒兰穆茼一脸惊喜,她上前一步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说,“好久不来了,这段时间可把我无聊死了,快,我们说说话。”
司徒兰显然没有以往那般热情,她心事重重,虽然极力配合也说话回应,但却有点显得心不在焉。
穆茼有点不太自在,她自然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随即便开口询问。
“你在梁王府还好吗?不行的话就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吧。”
其实,穆茼更想问问司徒兰还想不想和离的事情,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
司徒兰一阵感动,情绪释然了许多,抬头回应道。
“茼茼,我很好,只是许久不见你,一时间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