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靖王府的人果然又上门了,可是被时谨之回绝了,并不想要去送时琛最后一程。靖王府的态度果然也像是时谨之说的那样,即便是时谨之拒绝,也并没有说什么。
靖王府接连出了两条人命,实在是让人唏嘘。大家不免纷纷猜测,毕竟靖王妃和靖王府二公子近段时间都没有出现在大众眼前,突然传出消息,却是人没了。
对此,靖王府给出的说法是早在大半年前,靖王妃段氏就已经缠绵病榻了,知道前几日才终于撒手人寰。而靖王府的二公子时琛,因为之前的事情身体残疾了,所以一直心情郁结,郁郁寡欢,后又因靖王妃去了,受不了打击,夜晚1将下人都支开后,在房间里自我了解了。
不管大家信不信,这都是靖王府给出地说法,大家也只能私下唏嘘谈论两句,不可能去求证。
虽然没有去靖王府,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时谨之依旧忙碌了起来。
而且,穆茼感觉最近地时谨之神神秘秘的,昨日,更是将她给清平公主列的追人计划给要去了。
顺带一提,最近裴允弦为了躲清平公主,跑去了琅市义诊,琅市离这里有上千里路,琅市不比京城,难民许多,最近又爆发了一场比较严重的传染病,裴允弦得到消息后便跑过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地是,清平公主也追着去了。
最近,终于让穆茼的耳朵暂时清净了一下。
可是清平公主一走,时谨之也忙碌起来,整天早出晚归的,穆茼每日只能府里和画馆两点一线,回来的时候逗逗孩子,日子倒是过得倒也充实。只不过,她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过时谨之了,每次她睡着地时候他才回来,早上醒来的时候时谨之又已经走了。
唯有摸到身旁的被子里还残余着温度,才知道昨晚上有人在这里睡过。
时谨之最近有这么忙吗?
可惜穆茼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每一次穆茼想要等着时谨之,可是每次都会因为太晚没有等待人而睡过去。
门外,响起了丫鬟的敲门声,“世子妃,您起了吗?”
穆茼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朝外说道:“进来吧。”
不管再经过多久,穆茼还是不习惯人服侍在侧,帮忙打水这些还好,但是沐浴更衣之类的事情,穆茼是坚决不让人伺候的。
所以,久而久之,伺候她的人也习惯了,穆茼想要沐浴的时候只是将热水打好,晨起洗漱也只是将热水端进来,然后出去等候穆茼自己将衣服穿好洗漱过后,再进来将水端出去便可以准备早膳了。
可是今天,丫鬟将热水端进来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退出去,而是候在一边,看着穆茼欲言又止。那反常的模样就是穆茼想要忽视都难。
“青竹,怎么了?”
管家买进府的丫鬟中,穆茼留用了几个在身边,给她们分别赐了名,其中以青竹最为稳妥和话少,属于实干派,所以穆茼许多事情都交给她去办,用得最顺手。
“没什么。”青竹摇了摇头。
可是这样,就让穆茼更加好奇了,青竹不是这样犹豫的性格。
穆茼将毛巾放下后,皱着眉说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别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这套。”
也许是穆茼的话起了效果,青竹虽然面色还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世子妃,您……您有没有发觉世子最近有什么异常?”
“异常?”穆茼不以为意,“有什么异常的,不过是最近忙了一点,不过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忙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