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汐把洗好的菜拿去厨房,唐氏烧了一大锅开水,等着她把菜丢进去。焯水后其实也没多少了,晾干后全部都放入罐子里,目前也只有四个罐子,眼下都塞得满满的。
文氏答应她下午去村里收集几个来,吃过饭后就出去收集了,叶芷汐就在房间里捣鼓那几个竹筒。楚昭炎坐在屋子里看书,看她把罐子都放在桌子上,每个罐子里都抹上了一点酒,火折子也放在一边。
楚昭炎紧紧蹙眉,完全还没摸索到她到底要做什么。叶芷汐把东西准备好,看向楚昭炎,笑着道:"别紧张,躺上去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楚昭炎下意识的捂紧了胸衣,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没听错,去床上躺着,把衣服脱了。"叶芷汐又重复了一遍。
楚昭炎只好起身坐在床上拉开了一带,叶芷汐静静的盯着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了,叶芷汐突然说:"昨夜都坦诚相对了,这会儿害什么臊?"
"谁跟你坦诚相对了?"楚昭炎下意识的反驳,不是很默契吗?对于昨夜的事情,都闭口不提,多好?这会儿提它做什么?又想害他起反应?
叶芷汐横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躺好。"
楚昭炎躺正,别开头把衣服敞开。叶芷汐恍然,笑着说:"错了,是趴着,嘿嘿。"
"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楚昭炎沉着脸坐起来,低着头把衣服脱了。
叶芷汐盯着他红了脸,几分白里透红,抿嘴上前,二话不说捏着衣服抽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却让楚昭炎愣住。
"我是医还是你?我说如何你就如何,岂有你反驳的余地?"叶芷汐见他要说话,打断道:"赶紧趴好不许说话。"
楚昭炎瞪她一眼,抱着枕头趴下来。
"真乖。"叶芷汐点燃了灯,然后拿着竹筒,在火上撩了一下,竹筒里面有了火苗,她转身认真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若实在坚持不了,就跟我说,不可勉强。"
楚昭炎点头,"如果我坚持不了,这个法子是不是不管用?"
叶芷汐准备下手听了他话点头道:"嗯,那我就只能另想他法。"
"来吧。"
叶芷汐下手,把竹筒盖在他后背上,上去的那一瞬,楚昭炎眉头一皱,背上火辣辣的疼,他咬着牙,捏紧了拳头。
"怎么样?"叶芷汐问。
他说:"没事,继续。"
叶芷汐对称着下竹筒,没下一个都会看看他的脸色或者给他把脉,她说:"疼的厉害就说,法子并不只有这一个。"
"我没事。"
叶芷汐竹筒下到了腰部,她伸手动了下裤腰,楚昭炎浑身战栗,扭头问:"下面也要?"
"不,不用呀。"
"那你……刚刚……你还是不是女人?"
叶芷汐哭笑不得,她气鼓鼓的扯了下裤腰,"怎么了?碍着我了动一下怎么?又没脱你裤子。"
楚昭炎忘记了身上疼,因为她话涨红了脸,"你能不能矜持点,我若是个正常人,昨夜那般,我肯定会欺身而上!"
"噗,哈哈哈。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得了吧,我现在是医,你怎么说话呢,臭小子。好歹我也算你前辈了,有你这么和前辈说话的?"叶芷汐看他也不疼了,勾唇站起来,看他气乎乎的,指着说:"不许动,乖乖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