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嘴角狠狠一抽,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狠,他看向慕容骁仍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扭头道:"听太医们说,爷这几日都没有吃药,一直处在昏迷中。"
白萱盯着慕容骁,又看了碗,对言深道:"你头转过去。"
"啊?"
"转过去呀。"
言深愣了下,转过了身子,"你要对王爷干什么?"
"喂它吃药!"说完自己喝了一口,直接喂了下去。
言深余光看到了,红着脸转过头望向其他地方,面红耳赤。这个女人真是不要名声了吗?虽然爷说她就是王妃,那也不能当着他面,就做这么亲密的举动吧?
"行了。"白萱将碗朝言深递去,"转过来,药碗拿过去。这药真是苦。等会儿帮我半杯水可行?"
言深怔怔地看着她,接过碗,点头,"我这就去。"
白萱满意的笑了笑,叹息道:"早这么喝下去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情了。哎,别说,这温泉还真舒服,可以活筋骨,我也躺下来舒服舒服。"
言深端着茶水来,就看她也躺在了水中,看她这几日跟着自己奔波,挺累的,也就没有喊她,他将茶水放在一边就回去准备房间了。
白萱睡的很沉,翻了个身滑入水中,咕噜噜的喝了两口水,惊醒后挣扎了起来。腰间又多出了一只手,将她从水中脱了起来。
"咳咳。"白萱抓住他手臂,擦了脸上的水,看到熟悉的面孔眨眨眼睛,"慕容骁,你醒了?"
慕容骁面色苍白,望着她有些惊愕。白萱高兴的笑了,站稳后抓住他的手腕,"哎呀,脉象比之前好多了,就是有些虚。"
她看慕容骁仍旧不说话,凝眉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该不会和苏木一样傻了吧?"
慕容骁只是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连做梦想的人都是她,眼下她站在眼前,却不敢相信,他怕这又是一个梦。
"萱萱?"
白萱点头,"嗯,对,白萱。"
她抓住他手臂往岸边走,却被他扯入了怀里,面颊碰到他胸膛,两人双双跌入了水中,激起了浪花。
水中,她被慕容骁紧抱在怀里,唇瓣被含住,脑袋嗡嗡响。这是在干什么?
她伸手推开慕容骁,站直了身子,指着他道:"你……"
她翻了白眼,却又说不出来话,脸色胀的通红,可爱极了。慕容骁笑了笑,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救你?看在你救了百姓的份上。"白萱看到言深送来的水,气氛有些尴尬便走过去喝了水,"既然醒了就回房休息休息,后续还有好多事情。"
慕容骁应了一声,她走过去搀扶着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
慕容骁却将衣袍拿掉披在她身上,"别着凉了。"
"我不碍事,赶紧穿上,病情憋在加重了,要不然我真的会被皇后给处死。"她将慕容骁裹得严严实实,看到树枝上挂着的面纱,伸手拿下来,戴在脸上。
"你戴着面纱入京的?"
她点头,笑着道:"像我这么如此美貌的女子,出门在外不安全,戴个面纱心里踏实些。"
慕容骁笑了下,倒也不觉得她脸皮厚,都已经习惯了。
"王爷醒了?"侍女欢喜的跪下,白萱和慕容骁从她们身边走过。
一时间来山里的人都知道慕容骁清醒了,消息也传到了皇宫,皇后和皇上得到消息后高兴不已。看来那个叶子还是有几把刷子,太医都束手无策,当真是神医了。
言深看到慕容骁和白萱一起回殿堂,欣喜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急忙让人准备热水,让他们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