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婉脸上一片惊惶:“表姐!你自己做错了事情,怎可污蔑到我头上呢!”
“表妹这是怎么了?”
秦绫初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位小师傅只说落款是婉,并未对你指名道姓。”
“那!那荷包……”
苏暮婉讷讷的看了那荷包一眼,不待她把话说完,秦绫初像是忽得醒转过来:“啊,那荷包可不就是表妹之物,我道表妹怎么突然腹痛要留宿寺中,原来是这般道理。”
她像是自知失言一般捂住了嘴看向秦明安:“哎呀,”
众人的眼神尽都有些古怪,今夜留宿,确实都是因为苏暮婉的缘故,又在这男人身上搜到了苏暮婉的荷包,事情究竟是如何,实在是昭然若揭。
“你们都回房歇着去!”
秦明安看向苏暮婉的眼神愈发冷凝,垂首淡淡像老和尚拘了一礼:“今夜之事,大师也看在眼里,这贼人还望大师命人看着些,今日多有叨扰,还望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
僧人还了一礼,有些冷然的看了苏暮婉一眼,命弟子带着那男人远去。仆从们也都告退,偌大的院子里顿时只剩下苏暮婉呆呆站在那里。
怎么会是这样,明明要被设计的人是秦绫初,为什么会,
翌日,众人回了府中。
秦明安虽将此事压了下去,却写了信到江南,让自家妹妹妹夫赶紧来接她回家,实在不愿再留这个祸害在侯府。
“是你陷害的表妹对不对!”
秦绫初刚走进房间,秦琦珊便怒冲冲的跟了进来:“你真是个毒妇,明明是自己做了恶,居然……”
“啪……”
她话音还未落,脸上就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秦琦珊,我劝你谨言慎行。”
秦绫初目光冷凝的看着自己的庶妹:“是她想害我,不是我要害她,明白?”
“此事我会告诉爹爹的!”
秦琦珊骤然挨了一耳光,眸子顿时一片通红,正要冲出去,就被秦绫初一把扯住:“秦琦珊,我的名誉有什么损害,于你一点好处也没有。若你有个名节受损的长姐,别人只会笑整个威远侯府,而不只是嘲笑我!”
秦绫初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有这般蠢笨的妹妹,强自压下心里的怒意:“我知道你素不喜我,但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昨夜是谁引你来搜我的屋子?真是你自己意外看见的?”
秦琦珊微微愣了愣,虽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嘴上却仍是不肯饶:“那你也是承认了你陷害表,苏暮婉!”
秦绫初略略勾了勾嘴角:“蠢材,她若是不先动手,我如何害得了她?你若要去父亲那里告便去吧,只是不知道,一百遍女诫够不够你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