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抓起铜镜一照,竟然真的有所消退。
被扎得半死的苏暮婉忍着疼向她道谢,毕竟她病还没有完全好,明后日还得求着秦绫初。
第二日,苏暮婉彻底叫不出来,像条死鱼似的,躺在榻上被秦绫初扎。
苏暮婉的丫鬟匆匆赶来,压低声音在苏暮婉耳边说了两句。
秦绫初挑了挑眉:“若是有事情,你可以先走。”
“没什么。”是慕容瑾来约她见面,可是她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可能去见慕容瑾呢?
秦绫初淡淡的点了点头,心中莫名就想起一个词儿,叫自作自受。
接连两日,慕容瑾都派人来约苏暮婉,但接连被拒绝。
最终他亲自登门,拜访了威远候。
见到苏暮婉时,挑了挑眉道:“你怎么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虽然恼人的瘙痒红疹己经褪去,但还是星星点点的看着吓人,秦绫初让她莫吃发物,养上两三个月便会好,而如今苏暮婉听闻慕容瑾突然登门拜访,匆匆的敷了两层粉,但还是没有将痕迹盖干净。
苏暮婉婉转的看了他一眼,威远候也懒得应付慕容瑾,干笑两声令苏暮婉带着慕容瑾在花园逛逛。
两人行至无人处,苏暮婉这才说出:“前几日不知为何,脸上突然起了许多红疹,请了绫初姐姐看,这才稍微好一些。”
慕容瑾皱了皱眉道:“秦绫初给你看病,能看得好?”
苏暮婉摇了摇头:“姐姐愿意帮我看,己经是莫大的恩惠,我又怎么能,强求姐姐的医术如何呢?”
慕容瑾冷哼一声:“秦绫初现在在哪儿呢?”
一盏茶后,威远候又回到了花厅,心下暗想,这宁郡王可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说什么要专门当着他的面拜访秦家大小姐?
“宁郡王。”秦绫初来时手里还着捧着几块糕,是她自己新尝试,专门带给威远候试试的。
“安宁县主。”慕容瑾冷冷的盯着她的脸道:“听闻安宁县主医术名震天下,只不过给太妃看了次病,便能食邑三百户,安宁县主好手段。”
“过奖了。”秦绫初顿了顿道:“较之那些养在闺阁之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大小姐们,确实强上那么一些。”
只会哭哭啼啼的苏暮婉:“……”
“既然你的医术这么强,为何还将暮婉的脸治成这样?”慕容瑾下一句就要问,你莫不是有意的?
秦绫初无辜的看着苏暮婉:“若不是我,苏大小姐,今日便不用叫苏暮婉,而是苏癞蛤蟆。”
“你!”慕容瑾:“你的意思是,暮婉还得感谢你了?”
秦绫初最烦这对专找麻烦的男女:“是不是得感谢我,不如我们请别人来说,来人,去将京城最好的郎中都给我请来!”
“请宁郡王稍安勿燥,我有没有尽心尽力的救治她,待郎中说了算,如何?”
苏暮婉:“……”
慕容瑾点了点头:“本王倒是要看看,郎中怎么说。”
不到半个时辰,京城最好的郎中都己经到了威远候府,将整个花厅挤得满满当当,他们每个人轮流给苏暮婉看诊,给出的结果都是,苏小姐运气不错,治疗她的人,定是个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