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玉佩,问我做什么?”秦绫初头也不抬的继续看青桃挖花草。
苏暮婉的眼泪登时下来了:“那块玉佩对我很重要,是……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众人皆是大惊。
“安宁县主,你拿人家母亲的遗物做什么?”一名看不下去的富家小姐义愤填膺的问道:“莫不是因为苏小姐抢了你的未婚夫,你心有不甘吧?”
“我没拿。”秦绫初终于有了反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立刻有宫女端着一盆水过来给她洗手。
她慢条斯理的当着众人的面洗手,看得刚刚那名质疑她的富家小姐着急不己:“你没拿,那为什么苏小姐要问你?”
“是苏暮婉问的,这话你应该问她。”秦绫初勾着帕子,待手擦干净了才看着苏暮婉道:“苏大小姐,你若想说我拿了你的玉佩,请拿出证据来,而不是这样空口白牙的污人清白。”
这厢的话还未说,刚刚那名富家小姐一杵苏暮婉道:“有没有拿,只要搜身不就知道了?”
苏暮婉在原地犹豫着,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一幅畏惧秦绫初报复的模样。
“苏大小姐,不如这样,就由你来搜身。”秦绫初笑眯眯的道:“不过你如果没有搜到,那就请你自行去大理寺领罪如何?”
“我……”
秦绫初像是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道:“但你若是没有搜出来,去大理寺领罪的话,是随意污蔑他人,打三十大板吧?”
苏暮婉咬着牙不说话,秦绫初围着她转了一圈笑眯眯的道:“不过皇家规矩森严,若是你在大理寺挂上了名,圣上恐怕不会同意你嫁进皇族吧?”
说着立于晴空万里的阳光之下张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苏暮婉却不敢往前一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秦绫初身上确实没有她的玉佩。
此时秦绫初更是淡定非常,刚刚那块玉佩确实掉在她的手边,她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苏暮婉的玉佩。
她刚来秦府时,那块玉佩就丢过一次,也是如这次一般,苏暮婉哭着向威远候说,她的玉佩丢了。
而后话里话外的暗示自己的玉佩被府里的人偷了。
最终那块玉佩是在秦绫初的房间里被找到,此后秦绫初百口莫辩,被威远候罚跪祠堂一夜,还专门向苏暮婉道了歉。
后来青桃才哭着说,她看到那块玉佩掉在了院门口,便以为是秦绫初的,随手收到了梳妆盒里。
上辈子的秦绫初并未想这么多,只能吃下了这个暗亏,可如今她重活一世,难不成还有那么,被苏暮婉被同一招暗害?
她早己经令柯聃将那块玉佩放到沈曼婷身边。
秦绫初见苏暮婉还在犹豫,轻笑一声:“不如你去问问沈大小姐,毕竟我看你们走得挺近的。”因为落水还被陈妃训斥过的沈曼婷顿时脸皮难看的大声嚷嚷:“关我什么事儿——”
话音未落,沈曼婷又想起自己才被皇后训斥过不知礼数,声调也渐渐变得微弱,最后小的彻底听不见声音。
秦绫初一幅看戏的模样:“许是苏小姐不慎遗失了,我看你们刚刚挨得挺近的,相较于苏小姐跑过来专门问我,反倒是在你那儿的可能更大。”
“你瞎说什么!”沈曼婷更是恼怒:“冲上前想要推秦绫初,又想起自己宴会落水之后,像是被什么莫名的力量击中,便又怂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