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奇怪的上下打量着他:“你的消息还挺灵通,不过这和你什么关系?”
随意打听一个女子婚嫁事宜,是不是太过僭越了?
慕容铮:“……”
现在作为容铮,还真是没有资格质问秦绫初。
他像是被放了气的球一般,干瘪瘪的道:“哦,不想说算了,马车己经在外面了,他们会送你回去。”
慕容铮气哼哼的走了。
秦绫初:“……”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带着满头的问号,秦绫初上了马车,那车夫尽心尽力的将她送到了威远候府的门口。
一下马车青桃就迎了上来,哭哭啼啼地说,以为自己把秦绫初给丢了。
安慰了她几句的秦绫初回到房中,心中更是笃定,千万莫要和皇家之人扯上关系的想法,她不想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皇帝抽出手来安顿流民之后,秦绫初也算是空闲下来,但她空闲下来,威远候府可忙碌的很。
自从得了宁郡王献上的软甲,在战事胶着的南边用上之后,捷报频频,慕容瑾如今在朝中算是颇有威信。
而帮助慕容瑾拿到这件软甲的苏暮婉自然是连带着沾了不少光,慕容瑾三五不时地就往威远候府送东西。
但威远候府忙碌的原因,更是因为,九王爷像是与慕容瑾杠上了似的,宁郡王送来十匹月白纱,九王爷府就送来二十匹鲛泪纱。
其中价值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苏暮婉私底下,帕子都气得扯坏了好几条,但秦绫初要么就出门了,要么就在院子里不出来,她根本碰不上人。
苏暮婉给使想了千般计策要给秦绫初难看,但却一样都没有使出来。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与南疆之战大胜,护国大将军蒋力生回京述职,其实也算是另一层意义上的嘉奖。
自连连战胜后,皇帝的心情一直不错。
上朝时间还未到,众朝廷官员在清晨的薄雾之中,个个满脸的喜气。
唯有蒋力生,沉默的站在角落里,他是个常年驻守边关的将军,南边的太阳总是强烈,使得他黑得只看见两个眼珠子在转。
几个上前与他搭话的官员,都而悻悻地走了,毕竟蒋力生现在可是朝中的当红炸子鸡,虽然蒋力生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但人家打了胜仗啊。
直到太监尖利的声音传来,众人才依次走进议事殿。
皇帝一坐龙椅便哈哈大笑:“胶着这么多年的战事总算了结,南疆不日便派来签求和书,这中间蒋爱卿功不可没。”
蒋力生还未说话,丞相举着玉笏侧身一步道:“护国将国虽多年辛劳,功不可没,但打胜这次仗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在于宁郡王的软甲,微臣以为,此软甲可全军推行,届时我朝之师,必无往而不利,天下归一……”
沈丞相说得慷慨激昂,蒋力生黑着脸打断:“沈丞相恐怕弄错了,宁郡王的那件软甲虽然不错,但却不耐火攻,我军一经使用恐怕会全军覆没。”
本想对慕容瑾歌功颂德的沈丞相:“……”
“反倒是九王爷的改良方法很好,方方面面都有提到,甚至制作细节都有指点一二,若是说那软甲在此次战役之功不可没,那么功劳也该是九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