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铮征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以相夫教子为一生的目标,像格乐郡主那样,一门心思想弄个什么女子军的,都是少数。
慕容铮只当她是小孩子玩闹,随她去了。
但今日秦绫初直视着他,两人视线交汇,他从秦绫初的眼睛里,看到了笃定。
是啊,又是谁规定的女子不能保家卫国呢?
“抱歉,是我狭隘了。”慕容铮认真的道歉:“我这就着手令人查南疆圣女此次来的目地,届时有了结果,会给你消息的。”
秦绫初:“……”
居然真的给她查?
“行了。”慕容铮站起身:“这本书拿走了。”
说着直朝窗户走去,打算翻窗走人。
“哎,那个是我……”的药经,没有第二份。
秦绫初话未说完,慕容铮的身影己经消失在原地,她暗自骂了一声。
紧闭的房门被扣响:“绫初,你在同谁说话?”
是她的母亲梅若情。
她着急忙慌地收起那块令牌塞进自己的袖子里:“来了。”
吱呀——
门被打开,梅若情进门之后便左看右看,但屋内除了秦绫初一个人,再也看不到另外的人:“你刚刚同谁讲话呢?”
“没有啊。”秦绫初尴尬的笑了笑道:“女儿在自言自语。”
梅若情狐疑的看着她:“可是我,明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秦绫初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是不是这样?”
她压低嗓子粗嘎地学着男子说话说了几句,确实是似模似样。
这下梅若情含糊了,她本来就在门外听地隐隐约约的,听着秦绫初扮成男人的声音,还颇有几番神韵。
秦绫初见梅若情不再打量她,这才松了口气:“娘亲,”秦绫初闭上了眼睛,显出疲惫来。
梅若情也不好多问,只好叹了口气:“为娘这次下山也够久的了,再过几日便回山上去。”
“这才待了多久,怎么就要走呢?”秦绫初这下睡意都没有了。
上辈子也是,梅若情一直待在山上,后来她被关在后院里,梅若情知道了,还强闯宁郡王府说要见秦绫初一面。
两人隔着院门就那样草草的见了一面,梅若情便被宁郡王的护卫给带走了,后来再得到梅若情的消息,便是梅若情死在了寺庙里。
她这个做女儿的,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每每思及此处,秦绫初对宁郡王的恨意便多一分,若不是宁郡王拦着,她又怎么会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呢?
“山下终归太过喧闹。”梅若情叹了口气:“你若是想见为娘,便去息风山上的寺庙里。”
“娘亲,我都没有还没有出阁。”秦绫初七分真三分假的哭了起来:“女儿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么,怎么娘亲就这么讨厌女儿,多看一眼都觉得很烦么?”
梅若情连忙摇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