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铮心中也是气愤,却依然保持了一分冷静道:“此事先不急,方才说有个秘密要跟你讲,本想带你亲自去看看,现在看来暂时作罢吧。”
“怎么了?”秦绫初拧眉不解,证据都在眼前,楼主却让她别急?
慕容铮神色严肃起来:“你可知,这县令府地下有一座金矿。”
“什么?”秦绫初登时失声。
金矿啊!这可是金矿啊!小小一个县令,手里竟还掌握着金矿!
难怪楼主让她别急,这县令府里,竟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楼主既然这么说,多半是有计划了,她当即问道:“你想怎么做?”
“不如这样,我们一同给这县令演一处大戏。”慕容铮目光闪烁。
“苏暮婉不是神医吗,另一个又是这里的县令,在这零花镇身份可都不低,我们这样……”
随着慕容铮的声音越低越小,秦绫初的目光也越发惊异,点了点头,当即拍板:“可以!”
后续计划都出来了,继续深入去看金矿的打算自然只能算了,二人将这边一切复原,便回了房间。
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处,楼主睡外间,秦绫初睡里面,倒也是一夜好眠。
翌日,县令请秦绫初共用早膳之后,秦绫初叹气道:“我这伤也有两天了,虽然用了药,伤势却好转得慢,我待会儿想去神医庙拜拜,县令,你帮我安排一下吧。”
这个要求县令自然不会不应,当即点头,给她安排了马车和昨天那两个侍女。
因为是外出,秦绫初面上透露出些不习惯之色,但还是勉强点了头。
过了两刻钟,一行人便到了神医庙,因为是祭拜,秦绫初纵然心中恶心县令偷取香火钱,但面上功夫还是做足了,投了一些香火钱,这才去烧香。
待这一切做完,肖良左手处挂了一个拂尘,便从里面走了出来,道:“施主留步。”
秦绫初转头一看,眸中有些笑意。
这也是她们计划中的一环,如今她师父已经是改头换面了,换上一身白袍,拿着一根拂尘,谁还认得他是当初那个在这里宛如乞丐的那个人?
心中如此想着,秦绫初面上还是淡淡的:“道长有何事?”
两个侍女也随之停下,等在秦绫初身旁。
肖良面色超然,道:“我观施主额心一股黑气,贫道也忍不住多说两句。”
说到这里,两个侍女便笑了,道:“县主,这分明是来骗人了,我们回去吧。”
可不就是?那道人分明是个瞎子,眼睛处蒙了白布,怎能看见秦绫初的额心?
“施主近日是否受了腿伤又迟迟不好,所以才来神医庙祭拜?”肖良却老神在在,依然是满脸超脱的模样。
原本嘲笑他的两个侍女顿时也面面相觑了。
“这是风水问题,施主,快块将你家那棵槐树移植成桐树,方可解这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