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绫初的一番话让他怒茅舍顿开,回头面不改色,好像不知道将军府已经出现叛徒那般,回头走进了书房,那架势好像又要开始处理那烦人的政务一般。
等到谭钰一进到书房把门关好,立刻叫了自己的得力下属出来。
“把那些祸害祖母的叛徒都找出来!切忌小心,不要让他们通风报信,让背后那个人警觉。”
“是。”
“退下去忙吧。”
谭钰透过纱窗打量着这座将军府,这可是他安家的地方,竟然能让老鼠混了进来!看来是时候好好清理清理了。
今天的将军府注定不能太平。
老太君的饮食和住处里里外外都布满了谭钰他们安插的眼线,下属蹲在树上,狠戾的鹰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位正在给老太君包药的小厮。
刚刚有一个眼线过来禀报,说是这位包药的小厮和贴身服侍老太君的丫鬟经常私下有交接什么物品。
若不是派了好几位兄弟盯着,根本就看不清他们手底下的交接东西的动作。
果不其然,下属把叫人把那小厮身边的人巧合的引开,就见那小厮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
确定附近没人之后,便从腰带处掏出那么如指甲盖大小的纸,纸里面有被研磨的极其细腻的粉末,然后全部倒进了老太君的药里面。
要不是下属天生视力超群,根本就看不见那些粉末!下属猛地抬起一只手,看到暗号的眼线突然冲进了那熬药房中,在小厮没反应过来直接捂住他的嘴巴叫他出不来了。
另外一对人也以同样的方式把和小厮私下有交接的丫鬟堵着口鼻,押送进了暗牢里面,分开审问。
那丫鬟到是精明,不管怎么敲打都说自己无辜并不知情,让下属一阵头大。
好在那小厮到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被专门打犯人的牢狱头子狠狠地拿鞭子打在身子,立刻就供出了自己的罪责。
听到小厮要拱罪,下属立刻吩咐人把将军请来。
谭钰在来的路上脸色就铁青,一进去小厮看到将军那阴沉的脸色直接吓尿了裤子。
他嫌弃的瞪了眼小厮,小厮就哆哆嗦嗦把这几天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有一日小人前去帮将军府的药房拿老太君的药去熬药,结果有那个老太君身边的丫鬟把我喊着,说有一件能得很多钱的大事需要我帮忙。”
“小人一时间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便跟着她去了。再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个女人说要我们把这些药粉加家老太君的药里和日常喝的睡来,如果事成之后,我与那贴身丫鬟各有五两黄金。”
听到了所有事情经过的谭钰冷哼一声,竟然有人为区区五两黄金就让祖母落到这般地步,实在可恨!
“那女子长什么样?”
“小人看不清,她那日浑身都是黑色,还带着斗笠,把自己的脸当的死死的!”
下属接着问道:“那剩下的药物你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