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现在研究的东西,似乎都是和保命丹有所类似的。
秦绫初警惕起来,对着肖良撒娇似的笑笑道:“不是师父说要好好来你这里学习,不要因为义诊的事情落下功课吗。所以我把义诊都安排在下午啦。”
自己徒弟很少有这种时候,肖良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但也还想再挣扎一二,“今天我没有什么想要教你的,你休息一下就去义诊吧,不要把自己累到。”
秦绫初微微皱起眉头,想支开哪有这么简单,“义诊哪有你重要。我可是听外面的下属说了,你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体状况埋头专研,这样下去怎么可以!”
肖良像是孩子似的,被自己徒弟说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低头用手揉捏着草药,不吭声。
“师父~”
肖良抬头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败在这一句师父上。
肖良将所有草药都摊开,让秦绫初看个清楚,对她述说着自己的计划,“当初你的想法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确实,与其别毒药折磨,还不如和它拼搏争取生机。我认同你的想法,所以决定从这个方向出发。”
肖良将几种药草拿到一起,一一摆在秦绫初面前,“我的想法有些冒险,我反复思考了很久,但还是决定做这件事情,哪怕它真的很冒险。”
听着师父的话,秦绫初的心突突直跳,她总觉的师父要做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她整个心提起来,认真地看向桌面的草药。
有好几味是保命丹里面有的,秦绫初内心祈祷,不要是自己想到的那种冒险方法!
肖良自己也缓了一下,“我想的是,先将保命丹成功复制出来,再逐步反推解读的方案。”
肖良话音刚落,秦绫初的反对就立刻到来,“不可以!”
肖良诧异地看向自己的徒弟,印象中秦绫初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跟自己讲话过。他有些尴尬地摆弄着自己手上的草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徒弟。
秦绫初深呼吸了一口气,药房里的药味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的头脑清晰冷静了一些。
她耐下性子,仔细地对肖良劝说道:“如果按照师父你这个方法的话,研究复制的过程等同于再次制毒,中途万一有什么步骤没有搞对,可能会制作出更加烈性的毒药,带来不可预测的祸害。”
秦绫初伸手握住肖良的手腕,苦口婆心,“师父我们还有别得办法制作出解药,你没必要这么剑走偏锋,太冒险了。”
肖良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但是随着服用保命丹的人越来越多,要是再不制作出解药,他要怎么拯救他的儿子,他的君儿。
解药越晚制作出来,他的儿子身上就多背负一条人命,肖良怎么都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管。
他伸手将秦绫初的手拉开,后退一步和秦绫初保持一定的距离,对着她厉声道:“制作出解药已经刻不容缓了,你技术浅薄,确实复制毒药可能会出现反噬。但是我都已经制药这么多年了,这些错误是不可能会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