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想法是好。”肖良叹了口气,“黑千足的毒素变化多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它会让人体那里受损。”
秦绫初想起这么档子事,好不容易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下去。
肖良上前拍拍秦绫初的肩膀,“船到前头必有路,放宽心。”
现在的天色也不晚了,肖良将秦绫初打发回去,打算自己留在药房继续研究。
秦绫初走出肖良的院子,心里像是被压了一个极重的石头,压得她心里慌。
秦绫初走向门口的步伐一顿,转头就往歃血楼楼主的书房走去。
路过的一个下属见秦绫初打算往三楼走,出声提醒道:“秦小姐,楼主如今不再楼内。”
秦绫初脚下的步伐一顿,“好,我知道了,那我过几日再来寻他。”
她疲惫地往家里走去,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摊到在自己的床上。
秦绫初伸手从床垫子下面拿出慕容铮写给她的信,每一封秦绫初都看过无数遍,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但一到夜晚,她还是忍不住拿出来再看一眼。
信件里都是报喜不报忧,秦绫初根本就找不到慕容铮具体在那里经历了什么。
如果说边境一点危险都没有,那是打死她都不愿意信的。
第二日醒来,秦绫初还是按照习惯地去陪母亲用早膳,多日没来的秦琦珊今天也坐在梅若情的身侧。
秦绫初一看她笑得眉眼弯弯,就知道是谭钰给她的信到了。
秦琦珊喜滋滋的模样看得梅若情也跟着高兴起来,她伸出手指刮了下秦琦珊的鼻头,“今日这么高兴啊。”
“嗯!”秦琦珊重重地点了下头,“谭钰在那边很好,没遇到什么险事。”
秦绫初闻言又想起了慕容铮给自己寄的信件,这个傻妹妹,谭钰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他遇到什么危险呢!
用完早膳后,秦绫初又前往歃血楼。
她想找楼主一问究竟,看看慕容铮在边境那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她实在是太担心了,又是南疆的兵变,又是疫情,不管是哪一个,遇上了都要半条命,更何况是一起来的。
在歃血楼守门的同僚瞧见秦绫初来到,颔额问好。
“楼主今日在吗?”秦绫初略显急切。
同僚被问得一愣,“楼主今日不再楼内。”
秦绫初从这番话琢磨出一丝不对味来,她一针见血地问道:“是今日不再楼内,还是近日都不会在?”
明明只是单纯的询问,但同僚却硬生生地被问出一背薄汗。
同僚抿着唇思考许久,随即肯定地回答到秦绫初,“楼主近日都不在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