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康被禁足,我医馆的患者有些撑不住。但我也无法违背紫阳公主的意愿,所以前来打扰左恒太医您,想看看能不能帮帮沈维康。”
秦绫初说得真诚,左恒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回应。
见左恒有一丝动摇,秦绫初立即接着道:“还请左恒太医帮一下忙,将紫阳公主的症状告知我一声,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秦绫初一人全担了。”
一口气从左恒嘴里叹出,“我到也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安宁县主要帮,还请帮得隐晦一些。”
此话说完,左恒便将紫阳的病症一一告知给秦绫初听。
秦绫初皱着眉头和左恒商量着关于紫阳的病症,“你是说那红疹很是特别,但其他症状却有和过敏没两样。”
左恒颔额,“依照我的经验来看,确实是这样。但一开始我和沈维康师弟看那红疹实在特别,就直接代入以为是什么疾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比较像过敏一般。可那红疹实在可疑。”
细白纤长如白玉一般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秦绫初缓缓道:“会不会和紫阳公主的皮肤有关?”
传闻紫阳公主皮肤极其娇嫩,寻常的被褥都不能盖在她的身上。就连门帘也有用柔软至极的鲛纱,不然容易割伤紫阳公主的脾气。
秦绫初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肌肉放松能让她更好地想问题,“也许紫阳公主的红疹就是过敏导致,你到时候进宫去查查看她的日常饮食起居有没有什么变化!”
左恒立即应下,“再过一日就到我值班,我必定会将安宁县主的消息告诉给沈维康师弟,好让他早日出来。”
两人目标达成一致,秦绫初也不再过多停留,以免招人闲话。左恒目送秦绫初骑马离开,看着那靓丽飒爽的背影对着身旁的奴婢夸道:“要是做人做事像安宁县主一样潇洒快意,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奴婢见秦绫初走远,才更和自家的主子嘀咕道:“我看这个安宁县主一点架子都没有,好得很。”
“她的医术也十分高明。”左恒看向秦绫初离去方向的目光满是赞赏,“她的话是一定要信的,我回太医署值班那日,你早早就给我准备好马车,最好是宫门一开,我人就在宫门外等着了。”
奴婢点头,默默地在心底将此事记牢。
而被困在深宫中的沈维康已经给紫阳换过三次药物了,每一次的效果都不明显。
紫阳见沈维康眉头紧紧皱着,心里总想给他抚平,无所谓道:“不着急,你越急我这病越是治不好,到时候你开药喝坏本公主的身子了,你可是要拿向上人头负责的。”
这话说到后面就变了味道,紫阳匆忙地拿出边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生怕被沈维康发现自己的端倪。
可她万万没想到沈维康这般认真,听了她的话一脸严肃道:“那是必然,不过微臣一定会拼劲全力保公主平安!”
沈维康对他的每一个病人都认真负责,可这话听到了没见过除父皇兄长以外男人的紫阳眼里,这就是变相的承认。
紫阳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要是足够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维康没听懂紫阳这句话的意思,开口询问道:“紫阳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差点被茶水噎到的紫阳在心里暗骂一句木头脑袋,随后将茶盏放在,没好气地对沈维康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