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长宁公主?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小主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若不是碍于衣巧会现场人多眼杂,他定要好好跟在自家小主人的身后刨根究底问个清楚。
“叶掌柜果然是能人,不仅有长宁公主这座靠山便是连着衣衫也好看的让人惊叹不已。想必这番衣巧会的头筹一定是叶掌柜了吧。”
“这还用说,你瞧瞧瞧瞧,好好瞧瞧,长宁公主的衣衫多好看呀,恐怕十个小念姑娘也比不上这长宁公主的一片衣角。”
长宁公主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眉梢微微上扬下的眸子里藏着不甚明显的得意,似是觉得这些恭维听着极为顺耳。又待了许久,听了许久那些人的恭维,直至那些人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有些新意的夸奖,来来回回就是漂亮好看几字时,才有些意兴阑珊的撇了下嘴角,吩咐回府。
将长宁公主一举一动纳入眼底的沈轻轻唇角也勾了勾。
书中所有人都认为长宁是高贵冷静的代表,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阿谀奉承的夸奖之语,可说到底,长宁对衣衫喜爱至极已至痴迷之境,不也是想让自己好看,又何尝不是想让旁人夸奖呢。
思及此,她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深了些。
世间最难把控的便是那些无欲无求的人,而最好把控的便是有贪念有欲望的人,只要一招——抓其命脉!
长宁公主一走,在场所有人变活泛了起来,他们心知自己高攀不上长宁公主,可是若能多巴结奉承叶苏阳,未必也没有攀上长宁公主这棵大树的希望,是恨不得将所有的赞美之词全部都堆积在叶苏阳的身上。
“叶掌柜果然是叶掌柜啊,实在叫我等刮目相看,往日眼拙,若是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还请叶掌柜莫要放在心上。”
“叶掌柜心胸开阔,定然不会与我等计较,我觉得啊,这绸缎庄前些时候的落魄一定是叶掌柜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今日这盛宴令大家刮目相看。”
“那可不是,叶掌柜如此厉害,绸缎庄又怎么会沦落到只卖五千两白银的地步呢,也不知道是谁眼瞎,做的出来这种事?!”
刚好做出这种事的闫越远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而叶苏阳则是忍不住蹙了蹙眉心,心底有些厌烦,方才将他与绸缎庄贬入尘埃的是他们,如今将他捧上天的也是他们,不过长宁公主的一番话,一件衣裳,便能瞬间扭转局势,这些人的嘴脸未免太过恶心。
“现在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他沉稳道。
现在在众人眼中,与长宁公主攀上关系的叶苏阳地位便是顶高的,这话一出,众人连连应和,便是连那些押错宝的人都急忙进行下一步,
然而当看到摆在桌面上的所有银子金额时也不免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衣巧会人数众多,人人押上一些便足以组成一个庞大的数字,更有甚者,这其中还有许多算得上富足的人押的更多,例如闫越远单人便足足押了两万两,而那个捧高踩低的墙头草刘庄主也押了一万两。
最后金额足足攀上一百万两的巅峰,更为重要的是,这整整一百万两竟然只被两个人瓜分,绸缎庄小厮分得将近一万两,而沈轻轻则是分得九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