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痛得撕心裂肺,痛苦的大叫,双手死死掰着那双胸口上的脚,可用尽全身力气,那脚却丝毫未动,他实在痛的不行了,身子用力向上扑腾,想要用嘴咬住女子脚踝。
沈轻轻反踩在他另一只手腕上,微微俯身,旋即狠狠一巴掌甩在壮汉脸上,壮汉脸向右狠狠一偏,呕出一口血水,夹杂着几颗牙齿,他用力捂着嘴角,疼的脸色发白。
沈轻轻直起身子,那只踩在壮汉手腕处的脚一点一点,一寸寸的向上,每到一处,那寸骨头便被生生踩断,连着全身血脉都爆破似的喷涌,疼得壮汉五官都变了形,他几乎是惨叫的哆哆嗦嗦的吼出了一句话,“你……你们都特么是死人吗?给我上啊!”
沈轻轻出手又快又狠,壮汉身后的人全部都被吓到了,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眼下听着壮汉凄厉的惨叫,才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
可眼前那人动作实在太过凶残,几人心里都有点怵,可看看女子那边手无寸铁还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再看看自己这边有四五个男人,还有锋利无比的大刀,一咬牙便如一窝蜂扑了上去,手中砍刀冷厉无比,刀刀朝着沈轻轻死穴上砍。
沈轻轻勾唇,笑得清浅,“也好,一起上,省时间了。”
说完便迎了上去,她步伐轻快,哪怕抱着一个孩子,下手也一如既往的又快又准,仅三秒钟,地上已经躺了三个人,蜷缩一团爬不起来。
壮汉见此便知道讨不到好,爬起来就想跑,一粒石子破风而出,正正袭在壮汉后脑勺,疼得他惨叫一声,而后四脚朝天的趴在地上,那块漆黑的令牌也从胸口口袋摔了出来。
沈轻轻瞳孔猛地一缩,快步上前,将地上令牌捡起来,略一看便看到令牌下方细微处那个微不可见的冥字。
她挑眉,眼底渐渐浮现出戾气。
冥沙令牌?
他们是冥沙的人?
那他们对李牧下手可能就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有预谋的了,可就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到底碍着他们哪里了呢?
想到那日御花园里的刺杀,她眼底眸色渐渐变得阴冷,仿佛蕴藏着千万年不化的寒冰,单手将壮汉拎起来抵在墙上,用脚踩在他脖颈处,
“谁派你来的?”她问,声音轻轻浅浅,却冰冷至极,刺得壮汉骨头缝里都被冷意浸透。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壮汉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他丝毫不敢看向眼前人。
沈轻轻随意把玩着手中冥沙令牌,踩在他脖颈处的脚微微用力,她浅笑道:“你确定?”
脚再次稍稍加了力,待到壮汉有些呼吸不上来气,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这人吧,最讨厌谁骗我,”她声音越发冰冷了,“若是发现谁骗我,我就会用一寸一寸碾碎他的骨头,然后用匕首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扔到后山喂狗。”
她一字一句说的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壮汉的身子也抖的越来越狠,到了最后抖得仿佛筛糠一般,如果是别的人说这话,他肯定只是嗤笑一番,然后将那人狠狠胖揍一顿,可眼前这个人,她是真的会杀了他,用力咽了口唾沫,他咬紧颤抖的牙关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看向李牧,颤抖着说道:“是他,是他招惹了我们,我们几个人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一时没忍住,就想收拾一下他。”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转而求饶道:“求你,求你放过我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