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到了极点,换成旁人倒还有几分可能性,像她这种恬不知耻就知道死皮赖脸缠着韩府世子的花痴女人,便是一时半刻也绝离不了男人。
想到这儿,她心底越发的有底气,看向沈轻轻的眸子也越来越红,俨然一副心疼自家妹妹到了极点的模样。
可她这副模样更像是无形的枷锁禁锢在沈轻轻脖颈上,简直侧面印证了她与野男人厮混的脏水。
若说旁人初初只是有几分怀疑,眼下简直是打心眼里相信沈轻轻这几日的夜不归宿是与野男人厮混了。
简直太不知廉耻了。
太不要脸了。
那些人眼底的不屑嫌弃更加赤/裸/裸了,有些胆大的甚至忍不住当着沈轻轻的面儿狠狠啐了一口,冷声嘲讽道:“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再怎么调教也上不了台面,哪怕沈老夫人如此费尽心机调教,也终究是一块臭石头,只配被扔在茅坑里。”
“可不是嘛!这沈三姑娘才来镇安侯府多久呀,便为镇安侯府惹了这么多的事情,先是死皮赖脸地缠上韩府世子,明知韩世子根本不想有跟她有过多瓜葛,还不要脸的贴上去,甚至以死相逼侯爷进宫请求赐婚。最后害得自己成了笑话,还连累了世子。”
“现在可好,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夜不归宿跑去跟野男人私会,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是沉塘都洗刷不了她身上的污秽。”
这话说得简直难听到了极点,别说是脆弱敏感的原主,便是这长安城的任何一个女子听了都会羞愧难当,心如刀割。
若是这样的语言暴力持续的时间久,又有谁能扛得住呢?
好在沈轻轻本就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她只是对原主的遭遇有些心疼,想到原主面对这些污蔑脏水时心头的不知所措、恐惧与心慌,她心里也便忍不住对这些人生出了几分怒气。
她微微抬眸,渐渐变得有些锐利的目光缓而慢地划过那三个带头泼脏水的妇人脸上,将这几人的脸刻进了脑子里,而后心底连连冷笑。
原来是沈迎夏暗地里拉拢的人啊,那这一出也是这女人特意为自己准备的了。
她为了整垮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只是不知道,当这些脏水泼到她身上时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一定会很开心吧。
想到这儿,她微不可见地耸了下肩膀,忘了,那个时候的她身上,可就不是脏水,而是——事实。
心底冷笑了一声,她脸上却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若仔细听,便能听到那声音中夹杂的细微的颤抖,“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厮混,我只是……只是……”